雪花忽然有些怀念那个本正经地要求她要尊礼仪、识闺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见外男,不抛头露面的傲娇小爷了。
最起码,她不用体会这种半夜偷情的感觉。
虽然刺激,但也太特么紧张了。
韩啸揽着人直入内室,低声问道:“冷吗?去床上”
“不冷!”雪花快速打断了韩啸的话。
笑话,去床上?去床上等着被人吃吗?
雪花连忙挣脱韩啸,跑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嗯,坐在椅子上貌似安全些。
和韩啸跨过最后步后,雪花现在觉得半夜里两人在呆在起,危险系数简直是以爆棚的趋势增加的。
韩啸看着视他为猛虎野兽的小女人,奈地开始自省,他那天晚上把人吓到了吗?
对于雪花两天没起床的事儿,韩啸白天已经从平和二平的嘴里听说了,所以,面对雪花,韩啸心里阵歉疚。
不过,歉疚不代表可以允许雪花躲着他。
韩啸大步走了过去。
“爷,您坐那边!”
雪花立刻乍起了自卫的——毛,还差点没忍住,摆出了防身术的姿势。
韩啸理都没理雪花毫底气的反对,强硬地把人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把雪花放到了——腿上。
“别怕,爷不做什么,爷就只抱抱你。”韩啸低沉地声音里,有不容辩驳的强硬,也有温情的安抚。
雪花撇了撇嘴,认命般地不再挣扎了。
坐在人家腿上,若是再来回扭动反抗,纯属是作死的行为。
对于这点,雪花是有深刻体会的。
“爷明日就要回京,你在家里好好地呆着,不要到处乱跑,今日的聘礼里有匹蜀锦,你用它做嫁衣。”韩啸亲了亲雪花的头顶,低声说道。
“干嘛这么急?”雪花听韩啸要走,毛立刻顺了,心取而代之的是不舍。
“爷随军回京后,向皇上复完命就来了青河,还有许多事儿没说清楚,爷还要去处理下。”
“是红衣大炮和羊皮卷的事儿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雪花再提到羊皮卷,还是有丝异样的感觉。
韩啸仿佛感觉到了雪花的想法,紧了紧手臂,用下颌贴着雪花的额头,低声道:“大炮已经全部锈死了,羊皮卷被爷毁了。”
毁了?雪花愣。
若说大炮锈死,这是在雪花的意料之,当初大炮上抹的那些油乎乎的东西,雪花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大炮用过之后,那些东西就随着高温蒸发了,于是仅剩的那两门大炮就开始疯狂的生锈,好像是从内部直接氧化的。
不过,羊皮卷——
“爷,你为什么要把羊皮卷毁了?”
韩啸静默不语,仿佛想起了什么,把怀里的人搂的紧紧地,良久——
“那个东西差点害死了你,爷留它何用?”
韩啸的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东西。
雪花明白了。
安抚地拍了拍韩啸圈在她腰上的手,雪花低声道:“毁了也好,那个东西本就不是这里的,留着也只是个祸患。”
雪花说到这儿,停了下,有些担心的继续道:“皇上会不会怪罪你?”
这是雪花最担心的。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儿,是自古帝王最爱干的。
韩啸犹豫了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