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她的是元鹰,不是你!”定国侯大声道。
这个包袱论如何不能让儿子背到身上,否则,他恐怕儿子会走他的老路,辈子活在愧疚后悔。
“哼!元鹰?元鹰为的不过是这个东西罢了!”韩啸说着,从怀里掏出羊皮卷,冷冷地看着定国侯,“就为了这个东西,使雪雪永埋雪山,这个东西,要来何用?”
韩啸说着,嘴角划过丝讥笑,随即使力,扬手,羊皮卷如片片雪花,四散飞落。
“你——”定国侯吃了惊。
元鹰如此执着此物,回京后皇上肯定会过问,现在韩啸把它毁了,若是惹得龙颜怒,整个侯府可就危矣。
“怎么,怕了?就是因为个‘怕’字,害得雪雪带着恨离去”
韩啸说着,耳边又响起了雪花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韩啸,人生若能重来,我惟愿不曾与你相遇”
“噗!”地声,韩啸张嘴,口鲜血喷了出去。
“啸儿!”
“爷!”
定国侯等人大惊,顾贤更是伸手抓住了韩啸的腕脉。
韩啸双眼紧闭,脸苍白,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
“师兄,快给天天把这个吃了。”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颗白的药丸。
顾贤看了眼,然后快速地把药丸塞进了韩啸的嘴里,使劲,逼迫韩啸把药丸吞了下去。
定国侯则把手贴在韩啸的后心上,向韩啸体内输送真气。
定国侯的真气韩啸体内,立刻发现韩啸的真气杂乱章,纯属是要走火入魔的样子,定国侯连忙屏气凝神,仔细地疏导韩啸体内的真气。
良久,韩啸才睁开眼睛,恢复了神智。
韩啸清醒,立刻就挣扎着要摆脱定国侯。
定国侯韩纵见,再也忍不住,老泪潸然而下。。
“啸儿,为父知道你恨我,可是,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你就是把羊皮卷给了元鹰,也换不回那丫头。”
定国侯说完,看了看韩啸。
韩啸面表情,只是呆呆地注视着雪山的角。
定国侯心大痛,语气沉缓地继续地道:“元鹰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他断不会把那丫头放了,让自己处于被我们绞杀的境况,况且,羊皮卷的秘密或许只有那丫头能懂,这点元鹰肯定早就知道,所以才再地对那丫头纠缠不放。因此,论有没有羊皮卷,他都不会放了那丫头。”
“所以,还是我害了她,若不是因为我,她现在还是那个快乐地,整天只知道赚钱养家的单纯姑娘。”
韩啸说着,眼神开始迷蒙,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喃喃地继续道:“她会伶牙俐齿地去卖枣,去想法子把她的那些枣卖个好价钱,然后还会副小财迷的样子似的眯起眼,脸上笑得象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其实,殊不知,她费得心比谁都多,受得累比谁都大,整个青河的穷苦百姓都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吃上饱饭”
韩啸状似入魔,越说声音越低。
“爷,您别说了,奴才这就挖”四平首先受不了哭了出来。
随即、二、三平也都含着泪拿起了铁锹。
定国侯韩纵是老泪纵横呀,他唯的儿子,不会疯了吧?
“天天,我算过了,你媳妇可能没死。”紫影看到韩啸的样子,有些怕怕地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韩啸猛地从怔怔回神,把抓住了紫影的胳膊。
霎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