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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既然都逼着她吃,那她就吃了吧,虽然她觉得是浪费。

  药丸入口即花,满嘴余香。

  嗯,好吃!

  雪花有些意犹未尽。

  看到雪花终于吃下了药丸,不知怎的,在场的众人除了肖玉容,都舒了口气。

  雪花回房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只穿了雪白的里衣,外衣被笼月洗了,也就没再出房门,是没衣服可穿,二是韩啸在,她吃饭也只能是和肖玉容起吃,所以还不如自己在房里吃。

  吃过饭肖玉容前来慰问,雪花让笼月推说她又惊又累,已经睡下了,门都没让进就把人请走了。

  没办法,她就是不喜欢这位姑娘。

  雪花知道问题在自己身上,肖玉容人长得漂亮,性格活泼,门第高贵,人家如此不耻向下结交个农家女,这要是别人,早高兴的巴上去了,可雪花不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想勉强自己。若是别人,她或许还会虚与委蛇,就象对县城里其它富家千金样,生意人嘛,她做的是买卖,卖的是枣,可是对肖玉容,她就是不愿去结交。

  她不喜欢——

  不喜欢肖玉容看席莫寒的那种眼神。

  虽然那里面的东西隐藏的很深,但她还是能感觉到。

  雪花不愿去深层次的剖析自己,抱着鸵鸟的心态,得过且过,每触及那个底线,她就闭上眼睡觉。

  就象现在,她又闭上了眼,数起了绵羊。

  不过,这次很幸运,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真的困了,或许是解决了枣树的问题,或许是受到惊吓后精神的放松,总之,雪花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了的雪花就没那么幸运了,会儿是如花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会儿是个面目模糊的女子对着她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是什么,但知道那里面句句嘲讽,字字伤人;会儿又变成了满地的枣树叶子,显得光秃秃的枣树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青的枣子,满树的叶子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

  雪花遍遍地询问?

  但,回答她的只是光秃秃的树枝,枣子——也没了。

  “不、不”雪花不相信的喃喃道。

  “姑娘,张嘴,把药吃了”笼月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雪花觉得嘴被人掰开了,苦苦的东西流了进来,她想动可就是动不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燥热难当。

  然后阵沁凉的感觉从额头传来,雪花立刻觉得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又昏睡了过去。

  雪花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姑娘,您醒了?”见雪花睁开了眼,烟霞立刻惊喜的叫了起来。

  听到烟霞的叫声,正进门的笼月立刻端着只碗跑了过来。

  “姑娘,正好,这燕窝粥刚刚熬好,您快吃了它。”

  雪花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力。

  “我怎么了?”

  这感觉,如果没猜错,她昨晚应该是发烧了。

  而且,这两个丫头的黑眼圈,也说明两人应该夜未睡。

  “姑娘,您昨晚发烧了。”笼月把碗递给烟霞,上前把雪花扶了起来。

  果然,她就说嘛,这种感觉就是发烧过后的感觉。

  笼月细心地在雪花背后垫了个大靠枕,然后接过烟霞手上的碗,坐在床边用白瓷勺搅动了下碗里的东西,舀了小勺送到雪花嘴边,“姑娘,顾先生说您劳累过度,又受了惊吓,加之心思郁结,这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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