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望着两人喃喃地道:“我怎么觉得哥哥比先生还要飘逸若仙?”
“那当然,世子哥哥比先生长得俊逸。”梨花脆声说道。
“嗯,世子哥哥比先生好看。”荷花也附和。
雪花斜了几人眼,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位小爷,不,不能叫小爷了,已经是大爷了,怎么“大爷”两字那么别扭?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位爷已经真的长大了,而且,出落的表人才,给人种翩若惊鸿的感觉。
雪花虽然昨天就知道了韩啸琴艺高超,可不知道他竟真的敢和莫流云比试琴艺。
两琴合奏,不论是激越高昂还是温如细雨,都使雪花几人大开耳界,在短短时间内领略了遍春的温柔,夏的艳丽,秋的喜悦、冬的高洁。
雪花不知不觉得沉浸在琴声,眼光定在了那个高大冷逸的脸上,直到琴声结束。
韩啸微敛的眼眸倏然抬起,雪花躲避不及,竟是瞬间撞入了汪幽暗深邃的寒潭之。
那潭火焰倏起,又瞬间湮没在敛下的冷眸之。
雪花脸上不自然地涌上股浅浅地红晕。
回去的路上,叮叮直低垂着头,静默着,声不吭。
雪花暗暗观察着叮叮的神,嘴角微微翘起。
“雪花,我怎么觉得先生也不是那么、那么”
“那么飘逸不凡,高不可攀,那么高贵儒雅,人可及。”雪花索性替叮叮说了出来。
迷恋个人不就是经常这样嘛,把那个人限地完美化,总觉得那人千好万好,人能及,其实,比他好的大有人在。
“嗯、嗯。”叮叮连连点头,“我觉得先生比不上哥哥。”
雪花下了乐了,不由想起了那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就是比对的结果吗?莫流云本是朵大红花,但来了韩啸这朵更红的,他就成了叶了吗?
韩啸,他是故意的,还是意的?
雪花暗自思量。
其实,真正的对比,也要看怎么比,莫流云身上那种淡然世外的气质,韩啸是绝对不具有的。若叮叮真的情感坚定,不是被外表所迷惑,是内心情感的倾泻,那么她根本看不到韩啸,在她眼里最完美的仍然是莫流云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雪花想到这儿,心里“咯噔”下。看了叮叮眼,小心说道:“你哥哥”
这该怎么问?雪花为难了,总不能直接问,你不会又迷上你哥哥了吧?
雪花的话没说全,叮叮自动给补全了,“哥哥直都是最好的,你放心吧。”
她放心?她放什么心?雪花反而更不放心了。
叮叮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叮叮没给雪花解疑惑,对她神秘笑。
雪花的心飘到了半空,不上不下的。看叮叮的样子,韩啸仍然是她最崇拜的哥哥,没其它的,可叮叮的话和神态,又让雪花感到怪怪的。
按说,她这几年和韩啸可是没什么交集,也就那天晚上有过次意外的亲密接触。
不过,叮叮又不知道,难道是她多心了?还对前几年韩啸那个又是妻又是妾的论调心虚?可她心虚个什么劲呀?
雪花甩了甩头,就是她太多心了。
想到这儿,雪花瞪了叮叮眼,报复地说道:“你该回去烧火做饭了!”
叮叮听,立刻苦了脸,手捏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