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太子殿下,此番我本不想来叨扰你的,可为了怜心,也只有上太子府趟。”说着,凤景煌眉宇微蹙,将茶盏往桌面上放,张俊脸上笑意不免苦涩些许。
凤景澜低垂眼眸,手指上下的敲打的动作顿住,反倒是个手掌的依附在桌面上:“四皇弟何必跟我说话这般扭扭捏捏?这私下叫皇兄便可,你我实乃兄弟,私下何必如此见外。”
这番客道话从凤景澜嘴说出,他也未曾改平日的冰冷,抬眸,双如覆冰霜的眼眸直愣愣的往凤景煌身上看,时之间竟然凤景澜不寒而栗起来。
“皇兄,你又出言挂我,我不是就怕,与你说话少了分寸,旁人若嚼起口舌来,我恐怕又要被父皇询上两句。”凤景煌说这番话时,笑弯着眉眼,看起来好副闲散公子的翩翩之姿。
“我太子府谁又会多嘴多舌四皇弟的事?”凤景澜盏茶于玉杯杯,搁置鼻尖轻嗅后小啜口:“反倒是四皇弟,何时说话如此扭捏,要什么与我说清就好,不必如此。”
“是是是,是我出言不妥,怜心也有孕在身,这些时日听闻皇兄这楚侧妃几次因身怀六甲遭遇不测,我便担心起了怜心,皇兄你也知道,怜心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若她于腹胎儿出个好歹,可叫我怎么办才好。”说着,凤景煌双眸微垂,唇角掠起抹苦笑:“我与怜心之间这份感情可是真的很。”
凤景煌这句话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只见凤景澜面上神僵,目光仍淡淡然的看着凤景煌。
与古怜心所有有关的事情,都是凤景澜难以避免的心头病,时日过,这心结越缠越深,每每与古怜心相见也只能疏离相待,这公司难免有的是人会出口闲言碎语。
凤景澜不怕因此自己会如何,就怕古怜心在凤景煌府受惊苦楚。
既然法在起,那么凤景澜也指望着古怜心能好好的便是。
“皇兄怎么就不说话了,是被我与怜心番真情动容,还是另有他想?”凤景煌抬首。双眼盯着凤景澜时以恢复了笑意。
凤景澜面上没多大改变,可指尖却捏着白玉杯壁发白:“你此番来就是与我说这些的吗?”
“非也,非也,我想向皇兄讨个人。前面那样说,只是怕皇兄不应予我罢了。”凤景煌急忙说道,手没有再碰桌上的茶盏,双眼打量着凤景煌的神。
“讨谁?”
“顾倾颜。”
听到这,凤景澜脸微变。虽此事涉及到古怜心,但是凤景煌这般毫避忌来到他府上讨人,未免也太过嚣张,凤景澜眼眸更冷,将手白玉杯往地上摔。
“皇弟好大的胆子!顾倾颜再怎么说也是我太子府的良娣,你倒是番话后,就要把我太子府的良娣讨到你府上去!”凤景澜微眯着双眼,平日就喜怒不形于的人,此时看起来更让人心阵阵犯怵。
对于顾倾颜,凤景澜也有她是他太子的女人的觉悟。可除了男子的占有欲,凤景澜直觉得并其他。
此番为其摔杯,也是担心凤景煌试探他于古怜心之间还是否存在私情,本来那次相见便于面上清晰的很,若再不做出点举动来,凤景澜怕凤景煌难免多心。
凤景煌眼神变,看着地上的碎白玉杯,上扬起唇角:“原先以为这顾良娣在太子府不受宠爱才说出这番话来,但是我可绝恶意,说到底也是皇兄的人。只不过此番拉下脸面来套,只希望让顾良娣为伶心安胎罢了。”
“我府上的良娣为你府上的四王妃安胎?四皇弟!有没有想过自古男女有别?你这番向我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