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想要邀约但是失败了的那位么。”
“……是，”黎朔苦笑，“别说的这么直白嘛。”他顿了顿，又说，“你很厉害，在未来的某天，可能可以站在比我还要高的位置。”
娜塔莎这次没接话了，眼睛里突然就燃起了好战的、跃跃欲试的光。
数年后在平城市的地下车站，人人都知道，黎朔从开始就是她的假想敌。后来直到娜塔莎死在了古堡下与白光的搏杀之，也没有弄清楚两人究竟是有何渊源。
猜测有很多，没有人想起这场在2143年的简陋宴会。那时还没有爆发的病毒，战况片光明，他们跳了支舞，支再也没被姑娘还回的舞。
舞会结束，黎朔独自回去，听到了楼上的交谈声。
那上头，身着白长袍的夏南抱着堆资料，和实验人员行过长廊。兴许是感受到黎朔的目光，他也望过来，笑了笑。
这么多天，足够夏南这种理性的人收拾好情绪了。所以那眼神居高临下，如既往带来些张扬与调侃。
黎朔想起，当时在车站里他就是回忆起了这幕，才断定夏征有着和夏南模样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从始至终都是这个人。
……
尼坤每天打扮要花上大半个小时，昂首挺胸审查自己的领地，热衷于和黎朔斗嘴，也不知怎么两个将军级别的人非要这么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