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么”

  最后他被压倒在地上的时候,伤口确实有点痛。只是痛楚随着兴奋窜过脊柱,分散到每滴炽热血液之。

  烛火灭了,只有外皎白的月光,极远处还能听到军队的隐约枪声。在这座即将陷落的混乱城市,仍然有人在黑暗的房间内拥吻,心跳都叠加在起,激越而热情。

  第二天晚上,夏南在街头小小的酒馆内。这里曾经是黎朔没恢复记忆,他们同喝过酒的地方。

  眼下这地方没有灯光,外头仍然是窸窸窣窣的雨声。菲菲正站在酒馆门前,打着把黑伞,更显得他的和服洁白。就在刚刚他给夏南在堆酒架旁,泡了杯清茶。

  其他白易夏的下属要不战死,要不各谋生存。夏南解散了他们,现在只有菲菲留下来了。他也是和阿远样,在落难之时被白易夏收留。

  夏南说:“不用跟着我了,联盟军队进来后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们都不认识你。”他看了看外头的积云,“待会雨可能会大,你先回去吧。”

  菲菲站在原地没动,执着地举着黑伞,放到了夏南的头顶,意思是送他回去。

  “别送了,不顺路。”夏南说,“就这段距离了。”

  菲菲站着不动。于是夏南没管他,直接走到了雨幕。菲菲比他矮了足有个头,此时小步跟上来,努力举高手给他打伞。夏南走得有多快他就跟得有多紧。

  夏南在路间停下脚步:“别跟着我了,我没啥好处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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