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盈!”
毒茶茶冷声说罢,一个蓝衣的俊美男子,便单膝跪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属下参见夫人!”
“将她丢到东厂,随便怎么折磨,只有不弄花她的那张脸就行,明日我还有用。”
毒茶茶说罢,冷冷望了白茶茶一眼,意念一动,便离开了这里。
“属下遵命!”
蓝盈说罢,便站起了身,毫不留情的将白茶茶五花大绑,硬拽着朝东厂方向走了过去,任凭白茶茶哭喊挣扎,各种装软弱求饶,蓝盈一概不理,只当是苍蝇在叫。
宫影漠离开之前,便吩咐了蓝盈,让他一直守在毒茶茶身边护她,蓝盈也每日都尽职尽责的跟着她。
每次蓝盈见到了毒茶茶身边出现了其他的男人,都会手痒痒的想要写信告诉宫影漠,刚将信纸拿出来,他便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联系不上殿主了,便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喃道:“殿主啊殿主,桀殿您这是不想要了吗?夫君您也不要了吗?”
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你的音信。
第二日一早,毒茶茶上了早朝,派人将白茶茶从东厂内带了出来。
东厂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人间的阎罗地狱!里面全都是宫影漠想出的刑法!里面施刑的人也都是变/态,人只要进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毫无疑问,白茶茶在东厂呆了一晚,连命都快没了。
她被人拖拽着放在了朝堂内之后,便瘫在了那儿,浑身发颤,动弹不得了。
她仰起了一张同毒茶茶酷似的脸庞,冷冷的朝毒茶茶望了过去,满目阴鸷的恨意。
东厂的人按照毒茶茶的吩咐,只严刑拷打了她的身子,并未碰她的脸,所以她那张小脸,除了唇角流着鲜血之外,白净无比。
毒茶茶坐在高处,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俯览众生,眸色冷凝。
王君霖和景瑜,鸿蒙一众大臣看着被折磨的一身是血的白茶茶,一脸的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哪搞的一身是伤?”
“陛下不是因为她那一张脸,挺宠她的吗?是谁把她折磨成了这样?”
“看她身上的伤,像是被被东厂的刑具打出来的……”
群臣们低声议论了起来。
毒茶茶单手托腮,神情慵懒的剜了白茶茶一眼:“可是知错了?”
白茶茶性情又蠢又怕疼,她回想了一下晚上的刑法,吓的浑身发颤,忙朝着毒茶茶磕了几个响头,哭的甚至鼻涕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