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一个家中有钱的夫人买回家几匹丝绸做了衣裳,用丝绸做成的衣裳,折叠一番,甚至能直接装在钱袋内,佩挂在腰间,如此轻薄的布料,瞬间便在贵族圈内传开了,再加上白府的一众宣传,来白府买丝绸的人络绎不绝。
孙家布庄虽有很多百姓们去买,但是他们卖出一百匹布,还不如白府卖出一匹绸缎,远不如白府赚得多。
他们又试着去污蔑白府,说白府那些丝绸都是对身体不好的云云,甚至做了许多事去捣鬼,但那些贵人们见多识广,不像是老百姓一样,容易被他们蒙骗,他们的计策便没有一点用处。
百姓们见贵人都上白家去买布,一时也蠢蠢欲动,不再信孙府的话了。尔后,毒茶茶又用一些比蚕丝更廉价,但质感却不必蚕丝差太多的丝线去织布,做下等丝绸,用比较低些的价钱,卖给百姓。
一时间,来白家布庄内买布的人,几乎踏破了门坎,去孙府的人,寥寥无几,没过多久,孙府的布庄,便被挤兑的关门大吉了。
此事做完,毒茶茶又给孙府下了些猛料,她配置了一些使人浑身奇痒难耐的毒,下到了孙府的水井之内,又将解药给了白情忆,便准备离开此处了。
她做了这件事,也算是报答了一部分白情忆的大恩了,她心中也是一阵轻松。
今日天特别的蓝,毒茶茶同白情忆坐在山顶上,望着朝霞中聚散无常的云彩,慵懒的眯起了眸。
“白情忆,我要走了。”
“你要回邬国皇宫了吗?”
白情忆眸色微动,认真的朝着她望着。
毒茶茶淡淡一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猜。”
“罢了,我不猜,我只想知道,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白情忆轻轻叹了一口气,眸色有些怅然。
“怎么?我在这里跟你装了一段时间夫妻,你不舍得我了?不舍得,我也得走啊……”
毒茶茶似笑非笑望了白情忆一眼。
她得想办法,解了曾经发过的誓言,再去寻宫影漠,她可不想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从怀中拿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毒茶茶的手中,便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既然注定要分别,他便不再此多呆了,省的……伤心会愈重。
毒茶茶眸色深沉的朝着他望着,将银票放入了怀内,低声道了句谢谢。
她身上的确不剩下多少银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