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点点头，“是，金的桃树不多，或许世上只有我棵。不过，当年大道法会上我明明就在你眼前魂飞魄散了的，难为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再看到金桃树还愿意相信它便是我。千年前在场有不少人，大家都看到金的小桃树了，但除了你之外，似乎没人认出我来。”
“因为只有我直相信，你定会回来啊。”猴子笑了，他说地极轻松，但我知道千年的等待并不会多么轻松。
本仙君轻咬下唇，没有说话。
猴子又道：“但虽然直相信着，仅凭同为金桃，我尚不敢完全断定是你。后来又见你飞升时的模样与以往不同，便更加…”他有些哽咽，摇摇头，低笑声，“那种感觉我不知怎么描述，总之…就像当年亲眼看你在我面前消失那般，仿佛自己千年的坚持是场梦。突然之间，梦就醒了。当时我就心想，完了，这人不是我的欢喜。怎么办？他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本仙君眼眶有些发酸，于是忙将头瞥向边，装作看路边小摊的样子，不去看他。
“不过还好我这人有些偏执，般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猴子故作轻松地耸耸肩，继续道：“后来我就跟了你段时间，还问了你的名字。你说你叫欢喜，又喜欢吃桃花酥，我才有些信了。而最终确定，则是在老君的兜率宫。”
“兜率宫？”本仙君怔，回头看他。猴子许是见我眼眶红了，微微愣，随即弯了弯嘴角，轻轻牵住我的手，道：“是啊，为了让那老头儿同意请你参加他的开炉会，我可是费了不少口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