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还怕缠狼呢,何况男人。

  没有人能拒绝我这个女狼。

  休息时间承太郎找到我要和我私下谈谈,我跟去了。

  承太郎说这次行程是去救妈妈打迪奥的,途说不定会死人,我这么随便很可能会死。

  我柔媚地往承太郎怀里倒,鼻子磕到他梆硬的胸肌,“承太郎你是在担心我吗?”

  女高生很多都是恋爱脑,但到她这份上绝仅有了。

  回去营地老爷子促狭地看着我,这么短的时间能发生什么?承太郎又不是看电影排队借口上厕所实际上拐进旁边小巷子里的小发廊五分钟不到的low男。

  也对,这么黑灯瞎火的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我吧,不是随便的人。

  我道乐宴向来是个体面人,绝对不会趁机要挟谁跟我如何如何。

  得等机会。

  机会说来就来。

  我们在沙漠里走散了,我顶着狂暴的飓风追上了承太郎。

  大漠孤烟直,狼人瞳孔。

  我是来自沙漠里的匹狼。

  承太郎方才受了重伤,可能还有内伤,我扶着他坐在了风化的石头后,提出要看看他的伤口。

  承太郎横了我眼,拒绝了,“不必。”

  “怎么没必要!”

  “你会治疗?”

  我当然不会可是我有药啊!

  “听话,不要讳疾忌医。”

  进化这点不好,要是在原始社会我拖着承太郎就进了山洞,第二天再拖个人进来,没人有意见。

  承太郎真是铜墙铁壁,要不还是先对花京院下手好了。

  休息了夜,启程和其他人汇合。心火旺盛的我怏怏不乐。

  老爷子还以为我也受伤了,“昨天你们两个单独……”

  “什么也没有。老爷子,你养的什么孙子,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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