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她笑,舔了舔干燥的唇,“看见你就不痛了。”

  姜锦禹起身,去帮她倒水。

  King从病房外面进来:“Chuge小姐,天哥的电话。”

  “给我。”

  她要坐起来,姜锦禹过去扶她,把水杯给了她,就起身回避了。

  她喝了口水,才接通了电话:“父亲。”

  褚南天任何开场白都没有,言简意赅,且不容置喙:“立刻回洗粟镇。”

  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绝食威胁父亲来的江北,答应他的第件事就是,旦有危险,立马回去。

  褚戈不想回去,所以,她要先发制人。

  她换了副委屈的语气:“父亲,你不爱我了。”她控诉,“我都受伤了,可你问都不问句。”

  她非常委屈:“开口就凶巴巴。”

  她哼了哼:“既然你都不爱我了,就不用管我的死活了。”

  又气鼓鼓的:“让我自生自灭吧。”

  最后,她深明大义般:“女儿不会怨父亲的。”

  还恶人先告状!

  褚南天不吃她这套,语气很强硬:“你的伤King已经都跟我说了,少跟我东拉西扯,立刻回来。”

  她坚决拒绝:“我不要。”

  褚南天语气冷了冷:“褚戈,别胡闹。”他花了那么大精力把她出境的所有信息都遮掩,还是让人惦记上了,可见对方有多不简单。

  “我没胡闹。”她沉默了好久,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告诉她父亲,“我真的很喜欢他。”

  洗粟镇是个没有春天没有梦幻的地方,只有杀生予夺,从她的十七岁到现在,所有青春里偷偷做过的梦,都是姜锦禹。

  褚南天于心不忍:“我帮你把人起绑来就是了。”他女儿喜欢的,他抢也要帮她抢回来。

  她说不好,说不要:“父亲,我在洗粟镇都不快乐,怎么能把他也困在那里。”

  她的太爷爷,她的爷爷,都在洗粟镇称霸,她的父亲也例外不了,就是想退都退不出那滩烂泥,还有她也是,从她出生,她就在洗粟镇了,那个地方,罂粟开得越盛,越让人压抑,越让人喘不过气来。

  褚南天沉默了很久:“那也没你的小命重要。”

  她毫不犹豫:“有,他很重要的。”声音有点哽咽,她求父亲,“别让我回去好不好?”停顿了下,“父亲,我不喜欢洗粟镇。”

  也不喜欢洗粟河,不喜欢河边的罂粟花,不喜欢年幼时父亲送的那把枪。

  褚南天久久沉默。

  “我会给你准备那边的国籍和身份,再多派些人过去,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再发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把你带回来。”

  他还是妥协了,到底还是心疼她。

  她眉间的阴郁消散了:“谢谢父亲。”她又问父亲,“查到了吗?是谁做的?”她想了想,“对方好像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抓我。”

  褚南天向不让她沾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翌日上午。

  姜九笙带了天北来医院探病,褚戈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也没有出现脑震荡的症状。

  “叶老师有课来不了,”姜九笙把保温桶放下,盛了小碗出来,“这是她煲的汤。”

  褚戈尝了尝,味道很好:“起喝吗?”

  姜九笙摇头,天北也跟着妈妈摇头。

  “锦禹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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