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岂能轻易认输!”

“多谢先生!”叶究再次拱手,之后他将一块通行令牌交给叶音后,大踏步离去。

孟先生站在国子监门前看着叶究远去的背影,很久很久。

最后他竟是哈哈大笑:“你们做不成的事,就由我亲自来做,你看如何?”

与此同时,京城关马巷,那个坐在墙根,如老僧入定的马姓老人缓缓睁眼,嘴角微微翘起:“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说话闪到你那条老腰。”

而在不远处忙碌的那对夫妇听到这句话却是无奈苦笑。

关马巷,关马巷,关的又是哪个马呢?

不久之后,天地突然变得阴沉,这一日,漫天雪花,压太玄。

.......

钦天监,叶究站在雪中,缓缓打拳,雪花还未落在身上,就被融化。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让他愈发知道修为的重要性。

观海境的陆凝月简直就是随便拿捏他。

如果说刚开始叶究还能占据绝大部分主动权,可到了后面,就是属于陆凝月的一场霸王硬上弓了,作为一个男人,简直就是屈辱。

如今叶究的拳法愈发凌厉,漫天雪花都被那股若有若无的势所牵引,以他为中心,缓缓旋转,蔚为大观。

片刻之后,叶究收拳,走进功法房。

可刚一进门,面对的便是钦天监众多弟子的幽怨目光。

叶究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这是?”

郑玉缓缓走来,说道:“叶哥,那个小门被堵了。”

叶究满脸黑线,轻轻拍了拍额头,昨晚回来的太急,和她一起走的那小门,没想到被盯上了,可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一些。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他们想要出去,就只能老老实实办手续了。

叶究哈哈一笑:“没事儿没事儿,咱们怎么着也算是太玄的公职人员,就更应按规矩办事,况且还能和各部联络感情,这是好事儿,好事儿。”

郑玉叹息道:“真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干的,竟然告密,别让我逮到,不然打断他的腿。”

叶究呵呵一笑:“好打,好打。”

郑玉笑道:“叶哥你也是这样想的?”

“我...我咋都行。”

说着,叶究缓缓走了上去,只要他们没发现这件事和他有关,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毕竟大伙心中都有些怨气。

至于正如郑玉说的那般,打断腿,他们是不可能干出这些事儿的。

走到顶层,叶究发现张权德正搬了条长凳坐在床前,望着漫天大雪,不断感慨。

“张房官!”

叶究走到跟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张权德也未起身,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也知道叶究最烦这些礼数,于是就轻声问候一句作罢。

“亲王!”

“房官好雅兴!”

张权德任由寒风将大雪吹了进来,落在胡须上:“今年太玄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更早,更大,已经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如今天这么大的雪了。”

“瑞雪兆丰年,这来年说不定要丰收了。”

张权德笑了笑:“是啊,瑞雪兆丰年。”

叶究看了一会儿,等到天地彻底变为白色,只见他问道:“张房官,我有一事不解?”

张权德笑道:“亲王放心问便是,老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究毫无拖泥带水,直截了当道:“前些天我交给你的那两部功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散播开?”

张权德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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