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半睁着眼，尾巴盘着她的腿，眼尾越发地红，寻着她的唇哑声道：“珍珠粉也有毒，要用血来解……霜霜，再亲我下……”
“大清早的，别勾引我！”千霜捏了把他的腰，惹得这条鱼低哼声，尾巴力地拍了拍身下的床铺。
他整条鱼好像被架在了火上烤，浑身都是难以忍受的炙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牢牢抱紧了千霜。
千霜盯着他迷离的脸，面表情：“你看清我是谁，再想想要不要我帮你。”
商衍等不及了，把她脖颈拉下来，呼吸微微急促：“帮我……”
他尾巴变成了腿，乱七糟地蹭着她。
他好像不是他了，往年，他从来没有这样不知羞耻过。
千霜抓住他刚刚划破的手掌瞧，见那伤已经愈合了，便如他所愿。
商衍浑身颤，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他目光渐渐迷离，脑子里片空白。
*
千霜把新的衣服放在床边，坐在床沿戳了戳鼓起的被子：“有胆子让我帮你，没胆子见我？”
商衍埋在被子里气恼地说：“你走开！”
“翻脸不认人啊，”千霜凑在被子旁边，压低声音玩味道：“……小淫/鱼。”
里面的鱼不理她了。
千霜知道他脸皮薄，怕鱼自闭，也不逗他了，站起身道：“那我走了？”
被子底下隐约传来声轻哼。
千霜正要走，想了想，补上了句：“个时辰就回来。”
又是声轻哼。
看来时半会儿，鱼是好不了了。
千霜冒着雪出了门，指腹意识地摩挲着唇瓣，想到商衍那几声叫，居然觉得心情有点不错，连带着对千老头都越发顺眼起来。
千老头感觉今日的老祖格外好说话，简直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