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触碰到的，终于是真实的她了。
跟梦里还是有些不样的，现实更好看些，眉心的堕魔印也更加妖异，身上比之前还要暖和。
商衍不知道千霜失忆的原因，但霸业号那时候吞吞吐吐的，它定知道什么——
商衍忽然想起来，霸业号曾提到过，千霜与它做了个“交易”，这会不会与她丢失的记忆有关？
商衍当前联系不到霸业号，因为事关千霜，他也不敢贸然将他们的事告诉她，只能在心里反复推测。
“看够了吗？”千霜冷不丁说：“是不是我太美了？才叫你看得移不开眼？”
他看她很不要脸。
商衍瞪她眼，转过脸去，耳根却悄悄红了。
千霜说：“毯子给我盖点。”
被套路得多了，商衍才不相信她的鬼话，说是盖毯子，等会儿又玩起他尾巴。
千霜又：“你的衣服湿了，不如脱下来。”
商衍洞悉了她的想法似的，冷哼声。
“啧。”千霜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他不给，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趁着鱼全神贯注地看动画片，她把手伸进毯子里，揉了下他尾鳍，被他尾巴不轻不重打了下。
千霜笑了声，还想伸手摸，从酒店那边送来的外卖正好到了。
千霜把外卖拿进门，摆了满满茶几的东西，让商衍挑着吃。
商衍看了圈，发现都是肉。
他挑了样看起来很好吃的，往千霜那推了推。
“这个不要？”千霜问。
商衍摇头，再推。
“给我的？”
点头。
“……”千霜看了看那道菜，说：“我辟谷了。”
辟谷？商衍歪了下头，冰蓝眼眸露出些迷茫。
千霜被他萌到，眯了下眼：“就是不用吃饭。”
竟然比人鱼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