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门滑下，坐在了地上，手在旁边摸，摸到了什么东西。
千霜捡起来拿到眼前看，赫然是张纸，纸上还写着字，她转头看向旁边，那里还散落着几张纸。
“？？？”
千霜把纸上的字念出来：“你-吃-了-吗？”
“没吃，你呢？”
“怎么还自问自答的。”千霜看着两排字，心想，难道是她以前写的？
她因为太过聊，所以分裂出了第二人格，问答，自娱自乐？
千霜俨然已经忘了刚刚对五灵门的怒火，又拿过另张小纸条看：“我今天美不美？”
——你每天都很美。
千霜哆嗦了下：“我自己爱自己？”这可万万使不得！”
她抄起另张看：“你美不美？”
——美。
千霜：“……”
她扶住脑袋，感觉头越发地疼。
酒劲上来了。
要在平时，体内的酒精大可用灵力化去，可千霜懒得动，靠着门，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深，天光乍亮的时候，被点小小的动静给弄醒了。
千霜睁开眼时，眼底还有些迷茫，察觉到身下的感觉不是错觉，赶紧挪了个地，就看见她刚刚坐的位置上，张纸从门缝地下露出了头，而后被整张推出。
千霜：“？？？”五灵门吐纸了！！
门后，商衍手拿着十来张纸，翘着鱼尾，认认真真把纸往门缝里塞。
霸业号目睹了这两人奇妙的缘分，莫得感情的声音第次出现了波动：【为什么要这么做？】
商衍说：“她说不定会回五灵门看看，我要告诉他我在，”他抿唇，又说：“不然……她说不定就不会记着我了。”
还有个原因，他想将当年没能回应给她的话，回应……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心里的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