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想都不想，严肃道：“那不行，王的女人怎么可以不会唱情歌呢？排面定要给你的！明天我就去找白露她们学！”
商衍：“……嗯。”
商衍问：“你刚刚想给我唱什么？”
千霜瞥他：“你想听？”
商衍点头：“嗯。”
千霜就坐起来，清了清嗓子：“你别嫌我唱得难听。”
商衍也跟着坐起来，低声道：“不会的。”
千霜勾住他的脖子，开口就唱：
“兄弟二三四五！
“兄弟个十百千万！”
……
“兄弟今生两家姓
兄弟来生个妈～”
她尾音妖娆曲折，商衍听了，只觉自己已经是条哑巴鱼了。
她唱嗨了，勾住他的脖子，慷慨激昂地唱：“兄弟情啊～夜空万千星点……”
商衍刚刚还保证过自己不会嫌弃她，此时也不好打断她，就头疼比地听她唱。
倒不是很难听，就是……很不符合人鱼的审美。
商衍印象，寻常的歌声应当是空灵而缥缈的，像水样柔和，到激昂处，像拉直了条线，缓缓往上提高……
但到千霜这里，歌声便十分的粗犷朴实了。
商衍听完，因这过于朴实的歌声与歌词，陷入了漩涡般的沉默。
千霜唱完，抱住他说：“怎么样？”
商衍不想说谎，又不想作认真的评判，沉默了会儿，道：“歌名叫什么？”他如今也不是条老实巴交的鱼了，能不动声地转移话题了。
“《兄弟数》，”千霜还有点嘚瑟：“这首歌我记得特别牢。”
“你做的词？”
“不是我，是别人。”千霜坐在他尾巴上，似不经意问道：“你们唱的情歌要求自己编曲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