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知道他害羞，再谈这件事怕是会把鱼彻底惹恼，就识相地从后面抱住他，安静了好会儿。
就在商衍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千霜冷不丁又道：“阿衍，你今晚入我梦吗？”
入梦做什么？肯定又是仗着梦里的优势欺负他！不入，他不入！
商衍说：“不会。”
千霜“哦”声，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还想试试交尾是什么感觉……”
商衍：“……”
商衍面表情。
他没想到仅是晚把她养馋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该答应……现在想起来，当事鱼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身后抱着他的人十分不老实，对他上下其手的同时，还暗搓搓拿尾巴缠着他，撒娇似的蹭着，也像某种暗示……商衍生可恋地背对着她躺着，浑身僵硬，宛如条咸鱼。
不能理，越理她，她就蹦跶得越欢。
千霜的本质就是个小恶魔。
商衍闭着眼，忍着体内腾起的火尽量把呼吸放缓，告诫自己要清心寡欲。
还好千霜也没折磨他太久，见他没反应，便起身去遮了夜明珠，之后又揽住了他的腰。
黑暗，她很快就没了动静。
商衍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等了好会儿，听到清浅的呼吸声持续了好阵，才转过身，扭扭捏捏地把她抱在怀里。
商衍又犹豫了会儿，缓慢又小心地把尾巴也缠上了她的鱼尾。
这下，千霜整个人都被商衍缠住了。
商衍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千霜的额头，嗅到她颈间香味，心里这才像被填满那般踏实。
千霜凶起来气场两米，抱起来也就小小条，浑身既软乎又热乎，让鱼法抗拒。
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条不闹腾的千霜，那感觉用个词形容，就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