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大概懂了，但看到鱼偷偷摸摸跟她说话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逗他：“为什么定要在特定的时间？”
商衍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那个时节，人鱼就会发……情。”
“发什么？”千霜把他推进人高的海草丛里，在隐蔽的空间里亲他下：“再说遍？”
商衍意识到自己又被逗了，哪肯再说，气恼地推她。
他这推法实在有点欲迎还拒的意思，千霜被推远了点，心好像还被他勾着，遂凑回去把他压着亲。
他半推半就的，有些羞耻，又感到刺激，被亲得潮湿了眼尾。
商衍任千霜亲了许久，直到听到些许动静，才伸手推她，哑声说：“有别的人鱼来了。”
千霜却不起身，有下没下地继续亲着他：“怕什么，他们看到我们在这里，自己就会走了。”
商衍没有她那么厚的脸皮，硬是把她拖起来带走了。
千霜还很遗憾地摸他下巴，不怀好意地说：“真想让别的人鱼看看，他们王上被我压着亲的样子。”
“……”商衍忍可忍地捂住她满是骚话的嘴！
……
商衍陪千霜玩了天……或者说被千霜玩了天，身心俱疲，终于挨到晚上。
等千霜睡着，商衍使用了入梦术，再度了昨日的白空间。
商衍猜测，等千霜开始做梦，他应该才能到她的梦里。
为了不错过她梦里的内容，商衍便早早地进来等着。
跟上次样，没过多久，商衍就看到了漩涡状的黑洞。
鱼摆了摆尾巴，头扎了进去。
商衍感到身上忽然冷，极寒的风吹到脖子上，冻得鱼下意识哆嗦。
商衍睁开眼，入目的是满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