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系统查个人的身份并不困难，至于查老太常接触的律师，也不是难事。
等女警离开之后，沈涛问他：“你们在村子里是不是有新发现？”
“等阿雯的调查结果过来。”
沈涛胃口被吊起来，瞪了他眼：“你他妈还跟我卖起关子了！”
两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休息了会，到了午十二点，阿雯带着盒饭和资料进来，边给他们发盒饭，边说：“调查清楚了，老太的律师说，老太做了遗嘱公证，如果她有意外，她的切财产都由干儿子赵耀继承。根据泉县派出所同志的调查结果，这个赵耀曾经是被泉县赵家村对夫妻领养回来的，领养的是家村的孩子，具体是哪户人家暂时不详，夫妻俩不愿说姓名。但可以确定的是，当年那家人是因为遭到□□，不想连累孩子，所以把孩子都送了人。”
“这就对了。”沈慕叹息声，开始解释：“我们从三奶奶那里得来的消息和从村长那里得来的消息少，我们怀疑是三奶奶故意在隐瞒些事。还有，母猫食崽这件事让我觉得特别巧合。”
“怎么了？”
沈慕说：“昨天晚上我和阿旋在睡觉的时候，忽然被只母猫吵醒，我们在床下也看见了母猫食崽，咬断了小猫崽的头。”
沈涛倒吸口凉气：“这么巧？”
“村长告诉我们，赵耀和老太关系不错，每年过年前夕，赵耀都会来乡里和他们起过年。赵耀秉性温和，经常以关爱抗日老兵遗孀的名义，买东西送给村里的疯老太，隔三差五寄点东西回来给她。村长说，他寄的东西也都不便宜，甚至有年冬天，给疯老太寄了两件价值三千多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