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叔游说四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让他们跟族里的人通气,村民们有了心理准备,他好开展下步行动。
钱四叔笑眯眯和村民打招呼,声高亢的呼喊声响彻天空。
“唉,谨裕怎么又得罪夏支书!”
“大概又坑他老丈人了。”
知道情况的村民说了遍早晨夏支书说的糊涂话,“不知道这事跟谨裕有什么关系,总之夏支书办了蠢事,受伤的总是谨裕,是吧,老钱。”
“是啊,他也不亏。”钱四叔抹了两把虚汗。
昨晚他跟老夏喝了半两酒,老夏不至于醉成这样,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村民们还想跟钱四叔说话,看到钱四叔跑的特别快,蹬蹬蹬下坡到前郢。
村民们想伸头看夏支书把谨裕怎么样了,见夏支书整理衣服出门,眯着眼睛扫视他们,村民们缩回脑袋去忙自己的事。
夏支书闹过好几次笑话,脸皮子厚了好多层,淡定自若走在路上,指着远处走来的几个小伙子,带着小伙子去视察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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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谨裕自闭了,蹲在家里刨木头。见青柠坐在墙角晒太阳,他揉了揉发烫的耳朵道:“青柠,我蹲在家里哪都没去,爸怎么老赖我算计他。”
“不是你常跟爸说,种种巧合凑在起,十有**有人在背后搞鬼。”夏青柠眼睛弯弯,见丈夫脸菜,她笑的更加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