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残禹沉默良久,终道:“是我欠你的。”
钟毓当然知道他的回答避重就轻,他说的是他之所以为她寻剑的理由,可只是因为相欠,又让她情何以堪?
她心下凄凉,又倍感委屈,头脑热,下秒,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道:“这吻,是温风岭你第次喂我吃药,吻的我,”言罢,再次欺身而上,同样蜻蜓点水的下,然后匆匆离开,脸上红云如霞却兀自逞强,“这吻,是我受伤跟你赌气,你第二次喂我吃药,吻的我,既然要还,便把欠我的次性都还了!”
向残禹愣愣的看着她,眼隐约有怒火燃烧,他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怒道:“钟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个像你这样的女子,我也会配合,我也会主动,你究竟凭什么这样有恃恐?”
钟毓先是被他的举动吓了跳,待反应过来后亦是动气,嘲讽笑道:“向残禹,你敢吗?你要依傍我爹的地方实在太多,在你还没有得到你想要的切之前,你敢轻易染指他的女儿吗?你敢吗……唔……”
未出口的话被个突如其来的吻堵住,钟毓没想到向残禹会用这样的方式堵她的嘴,他的吻夹杂着怒气,碾压过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路向下,仿佛急于证明什么似的,她想她的话定激怒了他,下秒,只觉得腰带松,他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胸前。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道:“向残禹,你敢!”
话刚出口,她的衣襟便被拉下了肩,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让她端打了个激灵,她开始觉得不安,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向残禹,你欺人太甚……!”
他听到她的哭腔,这才停下来看着她,隐忍着怒气道:“我问你,凭什么这么有恃恐?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让我继续下去,是不是切就会变得不样?你说!”
钟毓怔,终是在他的怒火下低了头,只句“向残禹,我是真的爱你。”就足以将他整个人掏空,他疲惫的看着她,眼有奈亦有凄凉,下秒,握住她想要推开他的手,沉吟道:“对不起,你说过,你希望像平凡人那样生活,可是只有平凡人才能拥有平凡人的生活,钟庄主有意废你武功,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娘,我以为我可以替你救,然而,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是我太武断太自以为是,只有坏人才会打着对人好的名义去做伤害别人的事。”
“钟毓,我们重新开始。我传你玉矶门的内功心法,助你执掌回清,我们的誓言依然作数,好不好?”
钟毓听完这番话,动了动嘴唇,却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心藏的委屈,万千想要质问的话语,到了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只是这次,她终于不再是自作多情,相反的还辜负了他的番苦心。然而,就算是这样,她依然看不透他的心,又或者是他看不透他自己的心。
她痴痴的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良久,她率先打破沉默,试探性的叫了声:
“向残禹……”
“嗯?”
“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向残禹像是才发现他俩依然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微怔,这才松开她的手,急急起身。
钟毓适时叫住就要离开的向残禹道:“你要去哪里,还回牢房去吗?”
向残禹又是怔,钟毓笑道:“你放心吧,我爹早派人来传过话,你夺剑有功,之前的事,概既往不咎了。”
“连你私放我出牢房的事也既往不咎了吗?”
钟毓怔,想来是那晚他回来时瞥见了守在她门口手下,猜到她被罚关禁闭的事了,想起当时自己的义反顾,有些难为情的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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