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跑来跑去,最后差点因为哮喘复发死在高架上。

  她重新开了瓶酒又从推车里翻出把斧头,边喝着酒边单手握着斧头柄慢悠悠的走向电梯口。

  钝器在瓷砖上划拉,火花四溅。

  那里的玻璃上印着五个大字——成阳事务所。

  “小偷咳咳嗯贼!”

  白酒呛人得紧,北山思下子就被辣出眼泪,泪决堤了就再也止不住。

  北山思砸了酒瓶,抡起斧头朝着“成阳”两个字猛劈猛砍,玻璃脆弱有锋利,北山思的脸上、手背被飞溅的碎片划出了不少血痕。

  “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

  北山思拎着斧头砸了这栋楼里所有带有成阳标志的东西,每到处,将推车里的白酒,酒精,摔的摔泼的泼。

  空气很快就被酒精浸润了,整栋楼就像是刚从酒缸里捞出来样。

  站在最底层,北山思扔了斧头,双手被鲜血染透,领带和皮带挂在脖子上,衬衫西装裤上全是杂七杂的酒。

  玻璃划开的伤口早就感觉不到疼了。

  拿着瓶子灌了口,突然又猛的吐出,疯狂的咳嗽。

  “咳咳咳嗯嗯咳咳!!”

  赶紧松松领带,该死,这他妈是酒精。

  大量的酒精让她喘不过气,瘫在地上从裤兜里掏出只煤油打火机。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成阳背后是黑衣人组织,妈妈的死,爸爸的死,还有小姨、古阿姨。

  帝国组织都知道。

  人命就是这么不值得提。

  她报不了仇了,甚至于,现在去六角楼连成阳的毛都摸不到。

  呵呵

  杀了他又怎么样。

  杀了小结巴的父亲,自己的亲人就可以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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