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没注意唐夏,脱好后刚坐下,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带着女子娇羞:“裤子和内衫也脱了吧。”
凌绝:“……”
唐夏说出口后,那股羞意便散了,声音变大:“寨主,快脱了,我起烤干。”
说完将手衣服抖了抖,四处寻找长树枝。
凌绝耳尖红得滴血,偷偷瞟了唐夏眼,瓮声道:“不用,我就这样。”
唐夏好言好语劝道:“寨主别害羞,大家都是兄弟,我……”
“谁和你是兄弟?”凌绝霎时变脸,咬着后槽牙阴阴看着唐夏。
“不……不是吗?咱俩可是过命交情了,这还不算?”唐夏奄奄回道。
没想到自己救了他命,连兄弟都算不算,真是情。
凌绝轻轻叹了口气,奈道:“你女子,不要动不动就和人称兄道弟,下次切不可再如此。”
“哦”唐夏不情愿回了句。
“你脱吧,我出去找些树枝来撑衣服。”说完转身就走。
“小心些,别走远,有事喊声”
“嗯”
走出洞口,唐夏朝里白了眼,低语道:“不做就不做,当谁爱和你做兄弟样,切!”
唐夏也没走远,就在附近折些树枝,拿着几根树枝在门口等着,出来时间不久,怕进去正好闯到他脱裤子,那就尴尬了。
唐夏正聊望天时,身前树林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唐夏如今所有警惕心都被激发出来,小心翼翼蹲下,手从怀掏出药粉,手紧紧抓着树枝。
声响越来越大,唐夏将呼吸放慢,同时心祈祷,凌绝不要这个时候出声。
湿哒哒的草丛被分成两半,从里冒出个人,头发高束,藏蓝紧衣,身材高瘦,外貌般,正优哉游哉朝洞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