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太笨。
夏维尔轻笑了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腰间,遮住了某些不太适合现在暴露的地方。
夏格看着他异样的动作,特别天真邪地说:“你盖被子干什么?冷吗?先把风衣脱了吧,被雨淋湿了还穿着肯定不舒服。”她走上前,接过他顺从脱下递来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后忽然想起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于是她尴尬地回头道,“您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夏维尔单手支着头,长腿搭在床边,视线非常直接地望着她道:“我见到了阿德里安的伴侣,他带了猎物,也就是活人回去,这些血是那个人的。”
“……真可怜。”辜惨死,能不可怜么。
夏维尔对此十分不屑,他不予置评,只说自己要说的:“相比阿德里安,这家伙的警惕性要高很多,也更难对付,所以我先回来了。”
夏格点点头道:“所以现在他还没被解决掉对么?”
“是的。”夏维尔直起腰,半坐在床边道貌岸然地看着她说,“所以他随时可能会找到这里,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完成你父亲的嘱托,今晚我会睡在这。”他说完就侧身背对着她躺回了床上,故作矜持地平板道,“晚安。”
夏格:“……”真是悲喜交加,姨妈估计要明天才能走干净,今夜真是长夜漫漫,心睡眠。
☆、忠于你的心
夏格眼神复杂地望着床上瘦削颀长的背影,她双臂环胸靠在桌子边,皱眉思索了下,慢慢坐到了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有些头疼地揉着额角。
夏维尔疑是个聪明人,但她觉得用精明才形容他更形象。他挑剔,完美,注意细节,倔强,执拗,大部分时间都很毒舌。他衣着低调却考究,举止优雅体面,表情时常轻蔑嘲讽,否则便是冷漠残忍,这样个从哪里看都不是她Type的人,她却愿意和他同床共枕,甚至……
这种思考往往都不会得出结果,夏格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浪费时间,关灯朝他走了过去。
她绕到床的另边面对着他躺下,他此刻微闭着眸子,双手环胸,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但她知道没有。
夏格直都紧紧地盯着他,此刻她不再羞怯,眼神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用视线点点勾勒着他瘦削却蕴含巨大力量的身材,他黑的西装即便是睡觉也丝不苟的穿着,她犹豫了下,稍稍朝前倾身,抬手将他环在胸口的手臂扯开,朝下探去颗颗解开他西装外套的纽扣,在他仿佛睡着了样的情况下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
夏格起身将他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再回到床上时他依然保持着她离开的姿势没变。
她揪着他的衬衫领子朝他受伤的肩上看去,伤口处的医用胶布贴得很平整,看样子伤口没有裂开,也没被雨水淋到。
她在做完这切想要抽回手时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她看向他的眼睛,黑暗他的眸子沉沉地望着她,线条冷峻的脸庞让他看上去好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过来。”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在寂静的夜平添了几分暧昧。
而事实上,这本身就是十分暧昧的两个字。
过去?
夏格眨了眨眼,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他,他没再言语,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搂进怀,低头在她劲窝轻轻呼吸,然后吻上她的耳廓,点点慢慢下移,最终落在她像珍珠样的耳垂上。
“嗯……”夏格不由自主低吟了声,抗拒地推着他紧贴着她的胸膛,“别……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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