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这个的因果。

  崇谨见我不回答他,复闭了眼说道:“我就是想听你唱歌,你说旁人做什么?你唱得不好了,横竖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我抿了抿唇,把身子往后仰,靠在了桃树上。

  和他微微扯开些距离,我才好意思开口说道:“唱,也不是不能,只是我从来也没唱过,若是不好了,认真不许你取笑我,否则我必定是要恼的。”

  他从胸膛处“嗯”了声,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不笑你。”

  得了他的保证,遂深吸了口气,回想起四婶唱给我唱的半支《渔家傲》,便学了四婶的调子缓缓唱来。

  词的下阙如是说:天外吴门清霅路,君家正在吴门住。赠我柳枝情几许?春满缕,为君将入江南去。

  这“霅”字颇为罕见,四婶唱到此处总是含糊过去,我问她是哪个字,她自然也答不上来,憋了好久的好奇,终想起来去问师父,他随手拿了根树枝在地上给我写了,说道:“往北的湖州有霅溪,就是这个字,是雷电交加的意思,亦是寒冷的意思。”

  得了这个解释我自然心满意足,师父在我眼里,亦越发显得所不知,绝顶的聪明了。

  崇谨默默听完,笑了。

  我直盯着他,便忙恼了:“说好不笑我的,你还笑!”

  他轻笑:“唱得不好,你学就是了,我笑笑又如何?”

  我大叫起来:“好你个林琰!你惯会出尔反尔!”说罢,哈了口气往他腋下身旁挠去。他腰畔两侧素不经痒,被我碰下便颤下,我看得分明,连连地朝他那里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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