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故意学他的样子，笑了：“骑马么，会骑不就行了？”
说话间，想起出门前，我收拾妥当去找畹华，谁知路上撞上了出来散步的父亲，父亲喝住我，将我上下仔细打量了番，随即便皱眉不悦起来，说道：“打扮得这么伶伶利利风风火火的做什么去？你的奶妈婆子领着你，就是这么教导你的？看看你，哪里有点闺阁小姐的斯模样？”
三言两语之间，俱是对我的不满。
我虽亦不满于他的话，却不敢反驳，站在旁低着头，任凭父亲平白的教训了我番，目送着他闲庭信步地走远了，这才忍下口恶气，去找畹华。
现下突然想起这么段故事，竟忍不住地想要违拗父亲的意思，心里生出念来，遂拉了拉林琰的手，说道：“说起来，我倒是想学舞，只是家里管得严，琵琶琴筝倒也罢了，舞是万万不能的。若是能得个人教上教，我就受用不尽了。”
“学舞？”林琰没想到我会提这茬，有些迟疑，“舞么，也没听云真她们想学过，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
我知道，在他们眼，舞也罢，歌也罢，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技艺，是那些被迫奈之人学来谋生的。像我们这些侯门朱户出来的，操琴弄筝还能算得上是熏陶品性，但若是学舞学歌，便委实的有些过分了。
只是不想放弃：“是啊，自看了紫鸢她们跳舞，日日记着。后来翻书，偶然间发现上面记着的汉代的折腰舞，唐代的剑器舞，心里向往的不行。便想到，古人可以，为何独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