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温柔,我的心都快像鸟儿般飞走了,使劲点了点头,笑道:“真巍峨壮丽!”

  林琰学我的口吻,笑:“壮哉壮哉!”

  我噗嗤笑,继而佯装瞪他:“你干嘛学我?”

  林琰斜我眼,也笑了:“就许你感慨,不许我慨叹了?你也太霸道了!”

  说罢,不容我反驳,负手笑道:“走了。”果然就往前走去,点等我等的意思也。我磨了磨牙,到底对他可奈何,只得飞快地跟了上去。

  只听得石屹在我们后面拼命地喊:“哎!崇谨!等等我!等等我!走那么快作甚哟喂!嘿!”

  他那声“嘿”实在太好笑了些,我放声大笑了笑,惹得林琰侧目来看我。我被他看得渐渐收了笑,心里也渐渐发毛起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失态,惹得他不快起来。

  谁知林琰却忽然笑了:“原来你还会这样的笑,我只当你是冰雕木刻的呢!”

  我有些羞怯,也有些得意,为着我原来还有些不为他知的面貌,好给他个惊喜。

  轻轻咬了咬唇,撇过脸去,笑:“等等石大公子罢。”

  林琰闻言看看我,又转身去望了望石屹,摇头笑叹道:“公坚怕是要心碎了。”

  彼时我并不大懂他为何有突如其来的这么句,然而如今我看了许多的烟和雨,慢慢地有些悟了——他这么说,大约是为我听了他二人的话,肯喊他声“崇谨”,却不肯喊石屹声“公坚”。现在想来,也许林琰早在那时,就已将我看得透透的了。

  然而当时我不过是天真烂漫的丢下句“又与我何干呢”,便甩开他,往山上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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