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强,做爱强?”徐雨诺眨眨眼,“强到个草莓也没留下。”
“不留痕迹,明做爱懂吗!”苏好冲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这俩字好烫嘴,舌头都麻了下。
两人吵吵嚷嚷走向公共画室,靠近教室之前闭上了嘴。
苏好虽然从前是个学渣,但到了专业领域,对于专业课还是比较有敬畏心的,不会嬉皮笑脸。
只是今天公共画室里意外地吵闹,走进去的时候,苏好都怀疑自己到了摇滚场。
她逮了个同学问这是怎么了,才得知大家在预谋场恶作剧。
下礼拜夏校班就结课了,这群夏校生并不都是加德里的学生,更多是来自世界各地,来提前体验大学生活,考虑将来主修专业的高生。
这些高生希望在离开加德里之前给这里的老师留下点“纪念”。
夏校班的油画课分两个老师上,除了边燃外还有另位美国老师安德鲁。
下礼拜最后节课轮到边燃,所以这倒数第二节 相当于安德鲁最后堂课。
苏好和徐雨诺作为本土学生,往后还要与这些老师打很长时间的交道,所以并没有接到参与恶作剧的邀请。
两人弄清楚状况以后,回到座位准备看好戏,等着瞧这群脑洞天马行空的艺术生给安德鲁整什么幺蛾子。
有个德国学生跑来通报消息,说安德鲁来了。
大家当即噤声,像往常样安静地坐在各自的画架前,等安德鲁从前门教室,起身与他问好。
苏好和徐雨诺坐在靠近后门的地方,起身时,听见身后传来阵沉稳的脚步声,回头看,见是边燃从后门走了进来。
安德鲁年纪长,教学资历高过边燃。边燃时常来旁听他的课,像学生样坐在教室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