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说:“现在学校奇怪得很,国革命自己的经验不讲,专门讲十大打击,而我们几十个打击也有,却不讲。应该主要讲自己的,另外参考人家的。”

  “……不知道军事学院、训总到底有多少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本来是行动的指南,而他们当作死教条来啃,马克思、列宁在的话,定批评他们是教条主义。”

  毛泽东讲着来了兴致,不管在座的有没有刘伯承的同级或下级,对刘伯承的历史作了番评价,哪些有功,哪些是过。且不说他老人家的评价有些本身就站不住脚,就连他讲话的场合也是不对头的。

  毛泽东讲话以后,会议进步升温,后来发展到了叫人法容忍的地步——

  大会先后点了萧克、李达、陈伯钧、宋时轮、粟裕、叶剑英、刘伯承的名,说他们是“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代表”,说军事学院是“教条主义的大本营”,说训练总监部是“教条主义的司令部”。

  刘伯承本来是在外地养病。他接到会议的通知以后,不得不赶到北京。

  离开南京的时候,刘伯承就有了预感,他夜未眠,本来就不好的眼睛充了血,红得让人感到害怕。

  医生说:“首长,您的身体……”

  他说:“不要再说了,上路吧!”

  在火车上,他又是夜未眠,下火车时,他的病情进步加重,眼压达到了70多。

  来接他的同志自然不失礼貌,但元帅还是感到了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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