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域,我问心愧。那些幕僚,他们给我出谋划策,我给他们高官厚禄,我们互不相欠。”
“疯子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童雪抬脚向殿外走,她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走到门口,她转过身回望着坐在地上的徐程慕,“最后个问题,你做的这切,皇后知道吗”
徐程慕扯扯嘴角,“你说呢”
两个疯子!
殿外阳光正好,童雪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寒凉,她心疼极了。她不敢想象当徐程域知道自己的失望、愤怒、痛苦、甚至是复仇都是经人设计好的,而且始作俑者还是他最信赖的两个人时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她个旁人都觉得荒谬觉得难以接受,那他呢她真的不敢去想。
童雪加快脚步,飞奔起来,她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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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已经成定局,盛宽来祭奠裴先。
童雪靠近他就不停地打喷嚏,是她闻不惯的脂粉香,味道很淡,但是她还是闻到了。
“你从逢春楼来吗”她记得这种香味是逢春楼特有的,只点点她都受不了。
盛宽解释道:“哦,来时跟常威常常大人撞到处了,所以身上沾染了点脂粉香。”
“常威徐程慕的侍卫”
“正是。”
她想起来了,当初皇后下葬的那天,她挟持九叔,常威近前想要抢回九叔,她好像也在他身上闻到了脂粉香,也是逢春楼的香味,只是当时的情况太紧急她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