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个够了吗……
长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已经耗尽,她脚步跄踉地退了步,步履维艰地转身,失魂落魄地步步地往外面走去。身后传来潋滟惊叫的声音她却已经没有心思在细听。
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目,
出了营帐外,长歌只觉得头有些眩晕,她摇摇晃晃着身体走在魔族的军营之,她以为以魔族愤恨神仙的情况,必将她给碎尸万段,却发现人上前。
不知道花费了多长的时间,终于,她走出了魔族营帐。她漫边际地走在荒郊野岭,感受这冰凉的寒风吹在她的脸颊上,慢慢地,走不动了,她轻蹲下身,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叮铃铃……
清脆熟悉的银铃声响了起来,长歌身体几不可觉地僵了僵,这是她娘亲送予凤允的铃铛。
她抬起头,望着吊在半空的铃铛,伸手抓,那铃铛被人往上提,长歌顺势抬眼,这才看见个陌生的女人高举着铃铛立在她面前。
“要想知道凤允在哪,跟我过来!”那女人冷沉着开口,继而,不等长歌反应,她转身抬步离去。长歌心膛微紧,没有犹豫,艰难地站起身,抬步跟了上去。
那是个漆烟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烟洞。里处,不断有吸血的蝙蝠拍翅扑哧飞出,寒风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不断飘来,令人几欲作呕。水珠嘀嗒嘀嗒地掉落在地,撩拨着人的神经,诡异异常。
那女人走得极快,长歌身体虚弱根本法追上她的步伐,每当她快要追不上之时,那女人就会放缓了脚步停下了待她跟进。
她不出声,长歌也不询问,两人就这般保持沉默着,不说话,终于,在个时辰过后,两人走到了长廊的尽头。
那是个石室,石室的两侧摆放着微弱的烛光。烛光映衬之下,依稀可见石室的央吊着名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年男人。
在见到那个男人的那刹那,长歌浑身血液几乎在那瞬停滞不前。纵然视线灰暗,纵然那男人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五官,致使长歌看不清他的五官,长歌依旧能够眼认出此人!他的父君,凤允!
长歌眼圈泛红,她下意识地抬步走进,轰隆地声,她所站着的地方个铁牢从天而降,将她困如兽般困在其,而另侧石门打开,袭烟衣的女人款步走了出来。
“是你……你将他怎么了?”长歌伸手紧紧地抓住面前的牢笼,算澄澈的眸子愤怒地望着徐徐走来的潋滟,眼底的怒气几乎如火般灼烧了起来。
她直以为,她的父君是因为不能接受她母妃白聘的死,所以他才会在这数百年来消失不见,原来不是,原来不是……
潋滟走到旁,伸手拿起来条长鞭,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还能怎样,不是如你所见吗?”她扭头望着长歌,轻蔑地笑道,“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我吗?啧啧,怎么就像是个兽般被困在里面的呢?”
长歌抓住铁笼的手紧紧握,她望着她:“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你猜猜……”潋滟笑如蜜剑,她眼底遽然寒,拿着手的鞭子狠狠地往凤允身体抽,啪地声,皮开肉绽。凤允从剧痛清醒过来,忍不住闷哼了声。
形,似乎有盆凉水从头到尾浇下,长歌浑身透凉,从头冷到了骨头里。她疯狂地抓住了铁笼,她用力摇晃着那铁笼,嘶吼出声:“父君!”
潋滟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扩大,她低头望着手的长鞭,细细地打量,轻声道:“这条鞭子是我用人、仙、妖、魔的怨灵制作而成的,所以啊!它专打人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