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草目皆兵,试便知!”见她还不承认,长歌也不动怒,声起伏道,“想必,你们尊上也定然想知道身边是不是有人想要蓄意谋害于他!跟我过去对质便能见出分晓!”长歌纤手伸,抓紧妙香的手。
“姑娘……姑娘……”妙香神慌,挣脱开她的手,霍然跪地,苦苦哀求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奴婢也是被逼奈!”
知她是没有这么能耐,能想出这切。
长歌眼眸轻凝,寒了声音:“说……是谁叫你这般做的!”
“是……是四贤的二圣使潋滟!”妙香重重地磕了个头,将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本来奴婢不愿意,但是护法以奴婢的性命相要挟,奴婢才不得已答应了她。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您……故意害尊上的……请你要在尊上面前帮我隐瞒,否则,奴婢定然性命不保!”
潋滟?
长歌眼闪过几分意外,虽与她并过多交集,但,她凭借直觉亦知潋滟爱慕君临,又怎会下毒害他?
莫非……
似想到什么,她轻抿了唇,眼底划过丝复杂之。
妙香直起了身子,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她拉扯着长歌的裳摆,苦苦哀求道:“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定要帮帮我!”
长歌收回思绪,低声道:“此事我答应替你隐瞒,不过,你也最好以此为戒,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谢姑娘!”妙香再次感恩戴德地深深地磕了头,起身,缓缓退了下去。
门被轻轻关合,长歌微合上了眼!
当潋滟到来之时,长歌正安静地坐在桌旁吃饭。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她会来,长歌面上没有丝毫反应。
“当真是冷血情,没想到到现在你还有心思吃饭!”潋滟冷嘲暗讽了声,见长歌脸恬静的模样,有些刺眼。
她大手挥,便将桌面上摆放着的菜肴甩得干二净,那碗筷摔落在地,发生噼里啪啦的声响。
长歌眼眸轻动,却也不气恼,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杯盏,声音冷漠而疏离道:“究竟是何人所为,相信你定然比我清楚!”
潋滟凤眸微沉,声音寒得如腊月的雪异常冻人:“你什么意思?”
长歌不缓不疾地抬起眼梢,声音已冷:“难不成那璇玑草不是你所下?”
潋滟呼吸滞,身形动,手已直直掐入了长歌的脖颈,轻抿了唇:“你知道些什么?”
长歌不卑不亢地望着她,眼没有丝毫畏惧之:“不多,足以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罢了!”
潋滟紧紧盯着她,眯起眼,目光犀利如同芒针:“凤长歌,我真讨厌你这副模样,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处,我真忍不住亲手杀了你!”
“正好,我也并不喜欢你。”长歌言语是如既往的淡定清冷:“说吧!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做什么?”潋滟眼底浮过丝诡异之,握住长歌脖颈的手松,语含讥讽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亲手杀了他吗?凤长歌,我可做不到像你这么狠心绝情!不管是在心爱之人,也能毫不犹豫的下狠手,杀人夺命!”
长歌被她话刺,脸白,心口下意识地痛,既然有些难以呼吸起来!
潋滟见她痛苦,脸上闪过丝报复的快感。
她冷声道:“我见你想要离开他,所以,顺手推舟帮了你把。”
长歌睫毛轻刷过眼睑,嘲讽道:“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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