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李桢的吻所过之处,迅速燃起丝激烈陌生的电流,体内有异样的火焰在焚烧,眼看着她们两人就要犯下弥天大错……
床榻上,长歌蓦然睁开眼,如同在噩梦醒了过来,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整个人也有些晕厥。
她遽然意识到什么,忙不迭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衣衫还妥当的穿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才松了口气,心也随之静了下来。
究竟是怎么了?
长歌抬起手,轻轻柔了柔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转过头,见坐端在床榻上仍旧昏迷不醒的李桢,轻轻叹息了声,将他扶躺上床榻之上。
虽不知刚才究竟是怎样入了那个梦境,但她清楚感觉到自己定然是遇到了魔障!
只是,她不知,刚才她究竟是因为为李桢疗伤而他的梦境,还是她因心绪不宁而跌入了自己的魔障,令她在其失了本性,有了情与欲的妄念。
这是第次,长歌竟然法辨识!
她深凝了眸,只觉整个人有些焦虑难安,正打算出去散散心之时,手被人蓦地抓住,她步履滞,低垂下头,便见那李桢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她。
他的眼深邃如同幽潭,似有千言万语灼热的几乎能都把人灼伤成灰。
莫名的,长歌想到了梦镜所发现的切,心没来由的慌,猛地抽回了手,下意识地退了数步,许是她的动作过大,以至于李桢骤不及防从床榻上“噗通”地声滚落了下来。
“嗯哼!”他痛苦的闷哼声,本恢复少许红润的脸又苍白了几分,不,比之之前昏睡的时候更加苍白了几分。
长歌哪还顾虑得了那么多,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贯来清冷的声音有些急促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