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行事,来日多半会暗中在老爷面前上眼药。如今我毁了那供状,她只会自作聪明的以为我真的是想和她守望相助,她见识过我的手段,便只会更听话,轻易不会再算计于我。更何况,这样不是更好,她对我放下了防备心,来日我想收拾她时,也用不着费劲了。”

妙哥顿时拍手笑了起来,道:“姑娘就是厉害!像这种人,就是得留着那供状,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翻脸了。”言罢却又恨声道,“只是她给姑娘送绝汤,要奴婢说就该给她也灌上一碗,叫她也尝尝滋味,瞧着她如今过的那般顺心,奴婢还是心气儿不顺!”

璎珞却是拍了拍妙哥的手,道:“她喝不喝绝汤都是一个样儿,不会有孩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妙哥愣住,半响才瞪大眼睛道:“姑娘是说老爷他……”

璎珞只笑了笑,未再多言。

苏定自从苏瑛珍之后便再没有过嗣,这十多年,苏定身边的女人可并不少,这不科,璎珞早便怀疑苏定身体出了问题。而会对苏定下这个手的只有宋氏,宋氏已经生育了五个女,年纪又不轻了,她自己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嗣,自然也不会希望再有庶出生,尤其是苏景华出现之后。

也是因为这个猜测,当初她才会成全青绸,一个注定不会有孩的姨娘,青绸的未来是可以想见的。这也算是替本主报了仇,故此璎珞才不急着收拾青姨娘。

是日夜,入夜后苏定才从城外会而归,松鹤院早就灭了灯,故此他也不会再去老夫人处问安便直接去了青绸的华露院。

青姨娘自然是惊喜万分的迎接了老爷,数日不见,躺下后自然免不了一番锦被翻浪,事毕青姨娘靠在苏定的怀中便说起了这几日苏定不在时府中的事来。难免便提到了当日被苏定罚跪祠堂的苏瑛玥。

她一提,苏定便又火气翻涌,青姨娘连声安慰后劝道:“老爷也莫过生气,姑娘指定是一时想差了,再说,老爷的女儿不还有五姑娘和七姑娘呢,尤其是五姑娘,如今越出落的倾国倾城,又端庄大方,聪慧伶俐,还得了将军府夫人的欢喜,前两日还往将军府走动呢,将来不定有什么样儿的造化呢,旁人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不定多欢喜呢。”

苏定面色稍霁,却叹道:“到底是个庶女,身份局限,难成大器。”

青姨娘却道:“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将军府的夫人是个最护短的,只要入了心,那便宽待的很,像将军府那个小姐也不是将军府的血脉,还不是当孙小姐一般养大,人家平日交往的也都是公主郡主的,将来姻缘谁都知道差不了,谁又能说咱们五姑娘不能如此呢?老爷不知道,前两日五姑娘从将军府回来那大车小车的拉的都是夫人赏五姑娘的好东西,婢妾看夫人对五姑娘和那位孙小姐也不差什么呢。夫人在京城贵夫人们中且有威望着呢,她说五姑娘好,五姑娘这名声就出去了,夫人帮衬着,五姑娘将来差不了。更有,年后吏部的任命下来,老爷的官职且能往上提一提呢,五姑娘水涨船高,又生的那般模样,哎呦,可不就是有大福气嘛。”

苏定闻言心中便动了动,目光有些空茫,倒是想起了先前的一件事儿来。

先前七皇叶宇轩在穗州时去了一趟普济寺,便帮苏景华收拾了一批刁奴。这边房一回京,叶宇轩便立马造访了定安侯府,说是来寻苏景华的,可当日两人并未说几句话的样,后来叶宇轩更是不曾再找过苏景华。

可是怪就怪在前些日侯府的女眷在街头被信王侧妃打了,最后却是七皇出面平息了事端,且七皇说是五姑娘和七姑娘使人报了京兆府。

谁不知道七皇这个京兆尹只是挂名,再说街头斗殴这样的事也犯不着七皇出马,这一桩桩一件件令苏定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不曾忘记当日去普济寺,除了苏景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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