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靖王妃就不样的,这女人,简直就是死万次都不足惜!
这样想着,觉得翻身了的靖王倒心宽了起来,再看靖王妃便更难忍住冲天的恨意!
故而第二天的夜里,几日没合眼,抵不住睡意的靖王妃刚睡着,便被阵剧痛给惊醒,睁开眼睛,眼前便是限放大的铁栏杆。
却是靖王抓着她的头发,正将她的头脸狠狠的往铁栏上撞击!
砰地声响,靖王妃再度狠狠撞上,额头顿时便有液体流下,她惨叫出声,靖王抓着靖王妃的头发,令她惨白的脸露了出来,瞧着血液蜿蜒挂在她脸上,心痛快比,骂道:“你这个贱人,毒妇!本王落得今日这等地步,都是你这毒妇所害!”
说着对着靖王妃就又是阵的拳打脚踢,靖王是习武之人,在人帮衬,又毒药在手的时候,靖王妃哪里是靖王的对手?
惨叫声比声更加凄厉,自然是惊动了看守他们的人。
可他们却只冷漠的看着,并不掺合两人之间的事儿,只在靖王过分时,保住靖王妃的命便可。
故此秦严到私牢时,就见到了极为讽刺的幕,靖王正居高临下,用脚踩着靖王妃的脸将其按在冰冷粗粝的地面上碾压着。
靖王妃也不知是已经被打的没了反抗的力量,还是心太过愤恨,倒是发不出声音来,竟然动不动的任由靖王施为。
那梓涵院外,靖王妃虽然被禁足,璎珞先前已经掌了家,可靖王妃到底还是明面上璎珞的婆母,那梓涵院外的层层火墙又烧了十多年了,璎珞也没刻意削减梓涵院的用度。
故而今年火墙依旧烧着,木槿花儿依旧开着,昔日靖王盛宠靖王妃的见证还在,然而这对昔日恩爱间的夫妻却反目成仇变成了这般样子。
秦严冷眼瞧着,只觉讽刺恶心,他往前又走了两步,靖王这才听到动静回头,瞧见秦严,靖王有瞬间的呆愣,接着踩在靖王妃头上的脚便不自觉脱力落在了地上,他脸上闪过些许复杂神来。有惊惧有期盼心虚……
秦严却并没看他,目光掠便落在了爬起来的靖王妃身上,道:“带过来。”
言罢,他便自行往靠里的间密室走去,靖王愣了下,见秦严不搭理自己就要走,几步扑到了铁门前,双手抓着门盯视着秦严的背影道:“放我出去!便是本王有错,也该皇上来处置,我总是你父亲,难道你要对生父动用私刑吗?!”
见秦严头都没回,脚步不顿,靖王双眼血红,大喊声,“秦严!”
可那身影还是不曾回顾下,消失在了扇门后。
私牢建有个密闭的审问间,靖王妃被拖进来仍在了地上,抬头瞧清四周的情景便打了个抖,眼眸尽是惊恐。
但见这不大的间屋子,四壁上都挂满了刑讯工具,各种各样的刀具刑具在火把的光影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而这青石板的地面上,虽然明显是经常受到冲刷的,可却斑斑点点,布满了血迹。
靖王妃面大变,已经被靖王打的青肿的眼眸闪过瞬间的惊惧。
她这几日虽然被关押在地牢,可是还心怀侥幸,祈祷着瑞王那边已经成了事儿,说不定秦严会载在瑞王手上,她便能够得救了。
想着这些她才有力气熬过靖王的谩骂毒打,可是如今秦严的出现,却是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
不过靖王妃却并没绝望,秦严如今出现在这里,还单独审问她,多半是他的心肝肉,靖王世子妃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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