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实略沉了下心,却听天玺帝又道:“另,拟旨赐婚肖国公嫡长女陈婉若为恪王正妃,福宜伯嫡次女,永恩将军嫡长女为恪王侧妃,令礼部择吉日,安排大婚事宜!”
天玺帝闻言却道:“朕就是要好好看看,还有谁会迫不及待的碰出来!”
有些人怕是要忍不住,对废太子的刺杀会更疯狂起来。
陈厚实禁不住道:“皇上既然圣意已定,何故不下旨召回废太子,如今这样的话,只怕废太子那里会遭受些压力。”
只是既然皇上已经下定了主意,为何又不直接下旨召回废太子呢。
这些时日,朝廷上请奏废太子回京的声音越来越大,可天玺帝直未曾表态,如今这确是明确了意思了。
更莫说令礼部修缮东宫了,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啊。
天玺帝的话令陈厚实身影震,那张鼎和胡信知,皆是在废太子被废事儿上遭贬斥被夺了官职,流放了的,如今天玺帝却将两人召回,且又令其到吏部备报,这是要重新启用啊。
陈厚实忙躬身进来,天玺帝却道:“拟旨,召张鼎,胡信知进京往吏部备报。另,着礼部修缮即日东宫。”
天玺帝面沉冷了下来,轻敲了两下龙案,扬声道:“陈厚实。”
唐贵妃,看来也是动起心思来了。
秦严并没让禁卫军看着卢太医不准其就诊,可卢太医在药典署却偏偏没收到王美人病了的消息,这间若蹊跷才见鬼,而此事又是通过唐贵妃的口传到了他的耳朵。
今日若不是秦严应对得当,他必定雷霆震怒,对秦严生出不满来,从而可能牵连到废太子。
待秦严出去,天玺帝却丢了手朱笔,靠在龙椅上,神情莫测。
言罢,拾起地上几本奏章,送到龙案上放好,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这话却是不再罚了的意思,秦严闻声这才又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道:“微臣谢主隆恩。”
天玺帝不由随手抓起两本奏章又兜头往秦严身上丢去,骂道:“你个得寸进尺的臭小子,滚,滚,赶紧给朕滚!”
秦严却面露苦,道:“要不换个旁的?微臣身上带了伤,回去您外甥媳妇瞧见,又该掉金豆子。掉金豆子也没什么,要是再将微臣赶到外书房去睡,那可就不好了,这天寒地冻的,微臣又伤又寒,生了病也耽搁替皇上办差。”
天玺帝哪里能想到秦严竟也有这样狡辩赖的时候,这回是真被逗笑了,哪里还发的起火来,指着秦严点了两下,方才摆手道:“朕不听你胡搅蛮缠,下去领十板子,长长记性!”
秦严这次倒没再辩驳,只抬眸道:“舅父,微臣都快三十了,却还没个儿子,累的太后也跟着悬心不已,舅父至孝,天下人都知道,见太后惦记微臣的子嗣问题,茶饭不思,想必也要跟着悬心,微臣令卢太医赶快制良药,也算是替皇上分忧吧?”
天玺帝听秦严竟然这般狡辩,顿时倒被气笑了,冲着秦严便砸过去本奏章,道:“照你这么说,倒还怪卢太医胆子太小了?王美人那里,是不是也只怪她病的太不是时候?”
秦严磕了个头,却道:“所谓软禁是使用暴力的手段,强制禁足。可微臣这个实在谈不上软禁,不过是吓唬下卢太医,和他闹着玩罢了。他要是非要回家,微臣还能真让禁卫将他如何不成?谁知道他那么不经吓,就真乖乖呆在太医院了。”
如今再闻秦严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