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吓得六神无主,想到内宅之事儿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管着,便又忙往戏楼通报此事。”

璎珞闻言冷笑,插话道:“你胡说!夫人既然是偷跑出来给老夫人进献寿礼的,应该往戏楼跑才对,又怎么可能往前院去?”

苏景飞却上前一步,扬声道:“母亲会前往前院,自然是有人邀母亲前去,且还是以我的名义约的母亲。这是方才我在母亲身上现的,请祖父,族老们一观。”

苏景飞说着将一张纸条呈给了上头坐着的定安侯,定安侯看过目光沉冷将纸条又传给旁边坐着的其他几位族老。

苏景飞道:“字条上以我的名义约母亲在半个时辰前到前院墨涵院后的小亭中相见。可惜写这纸条的人不知道,我在四日前右手便不小心扭伤了,最近根本就无法握笔!”

苏景飞说着将右手袖卷了起来,众人望去,却见他的手腕上确实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绷带,看样确实是受伤在身,不过广袖遮掩了并不为人知。

“我手受伤是在府外,回府的上顺道便在大通街上的药堂包扎了下,药堂的吴大夫可以证明,我最近都没法动笔,这纸条根本就不是我写的。另外,我在今日也收到了一张纸条,上头是以四姐姐的名义请我到墨涵院后的小亭去一见,说是有事儿相商。”

苏景飞言罢,苏瑛莺便满脸诧异地惊叫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给二堂哥递纸条呢,虽说是堂兄妹,可也不能随意私相授受,这样的规矩我还是明白的。”

苏景飞便赞许地瞧着苏瑛莺安抚一笑,道:“四妹妹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收到纸条后我便没有赴约,如今我可当真庆幸自己没有赴约,不然的话,只怕到时候毒害母亲的罪名便要嫁祸到我的身上了!”

苏景飞这话众人都听的明白,这分明是有人要将苏景飞引到宋氏中毒倒地的小亭,苏景飞瞧见生母躺在地上,一定会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查看,这时候那真正的凶手便会引来宾客,撞破这一幕,然后苏景飞便彻底完了。

只是没想到苏景飞根本没能赴约,倒是苏景华被当场撞破了毒杀嫡母一事儿。

“那张约你到小亭的纸条呢?”定安侯面色阴沉的盯视了苏景华一眼,这才问道。

苏景飞忙道:“当时我觉得纸条有假只以为是有人和我闹着玩儿,便顺手将纸条丢给了小厮石英。”

“石英何在?”

片刻便有个小厮进了大堂,呈上了一张纸条,苏瑛莺上前看过纸条,道:“这上头的字迹乍一看确实和我的笔迹很像,只是那模仿我字迹的人大概并不知道,我的外祖母名讳中便有这个亭字,我不管写什么都是要避讳,每次都是写成丁字,可祖父看这纸条,且这笔迹认真看还能看出不少运笔不同之处。我可以叫丫鬟去拿我平日写的东西过来一一对照。”

定安侯点头,其实大家都已经信了苏景飞和苏瑛莺的话,想到苏景华本来的计划是将毒害宋氏的事儿嫁祸在苏景飞的身上,便不寒而栗,觉得苏景华年纪小小,手段却实在是阴毒的狠。

坐在定安侯旁边的老人瞧着比定安侯略年轻几岁,却是定安侯的嫡亲兄弟老爷,他冷哼了一声,道:“如今事情差不多已经明白了,却不知当时是谁第一个现宋氏被毒倒在地的?”

他问过,立马从旁边走出一个穿暗绿色锦缎长袍的男,那男瞧着不过十七八模样,容貌倒还不错,身姿挺拔,头上插着根碧玉簪,瞧着似是谁家的公。

他站出来便行了个礼,道:“回叔祖父的话,今日是我头一个现堂伯母被毒害的。”

那老爷瞧见这少年却是神情舒缓了些,冲定安侯介绍道:“这是老四家的嫡长孙苏景环,去年已经过了院试。”

定安侯便点了下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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