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

一时间苏定也想到了穗州时秦严送苏瑛珍回府的事情,想到了食味楼着火,秦严救了璎珞一事,又想到了璎珞和迟璟奕纳征礼那日生的禁卫军围府一事。

此刻再想,便觉得这些事情件件都透出一种信息来,以前他怎么偏没想到呢!

方才那人所传达的话,分明是靖王世在告诫自己,璎珞是他看中的人,让他心中有个数,知道该如何行事。

瞧这样,靖王世对自己这个庶女可是为不简单的。

可内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苏瑛玥出了事儿,靖王世为什么偏说苏璎珞受了惊吓委屈呢?

苏定抬手揉了揉额角,眼眸中却有异样的神采涌动着,靖王世那可比迟璟奕强的多了,这样看,迟家的亲事黄了就黄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这边昌平侯府一日热闹非凡,那边祁阳王府今日也是注定了不能平静的。

却说祁阳王见过苏景华后便调转马头,风风火火地奔回了祁阳王府,他跳下马背将马缰随手甩给门房小厮便大步进了府,直奔祁阳郡王妃唐氏所住的千禧院。

自从唐氏所出的嫡长和嫡次双双遇难折在战场上,祁阳郡王妃唐氏便心灰意冷起来,因心怨祁阳王没能护好自己的一双儿,唐氏和祁阳王间也像是生了一层坚冰,使得原本感情不错的一对夫妻,如今颇有些相敬如冰。

祁阳王虽然有心弥补唐氏,奈何他常年不在京城,回来的时日不多,偏唐氏一点要原谅他的意思都没有,每次都为冷淡,祁阳王热脸贴了冷屁股,慢慢的便也有些拉不下脸来。

再加上郡王侧妃高氏历来不是个省心的,膝下又育有唯一的庶,如今两个嫡都没了,这个庶少爷,祁阳王免不了看重了些,高氏觉得母凭贵自然便也抖了起来。

祁阳王为了少爷,多少也给其生母高氏一些脸面,这样和唐氏的关系便难免更加紧张了起来,以至于现在唐氏每日都在佛堂中念经礼佛,而祁阳王也嫌少到正院中来。

今日祁阳王回府便直奔了正院,以至于院中一群丫鬟婆都没能反应过来,眼见着祁阳王都登上了台阶,大丫鬟晚晴才反应了过来,忙上前福身一礼,道:“郡王妃在佛堂,郡王不防先到花厅宽坐,奴婢这便去通知郡王妃出来迎接郡王。”

祁阳王见晚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好似自己冲过来是要谋杀元配一般,祁阳王不觉苦笑,沉声道:“不必了,我去佛堂!”

晚晴见祁阳王脚步匆匆,气势冲冲,脸色也威沉一片,又不似从前,郡王妃拒见便会离开,竟要直闯佛堂而去。晚晴一时骇地面色白,忙直追而上,道:“佛堂冷清寂寥,郡王……”

“住口!都退下!”

晚晴话没说完,祁阳王便沉喝了一声,吓得晚晴再不敢多言,只能停住了脚步,眼睁睁瞧着祁阳王往佛堂的方向去了。

祁阳王的动静闹的大,佛堂中跪坐在蒲团上的祁阳王妃其实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略睁了下眼睛便又闭上了,只一下下转动着手中紫檀佛珠,口中喃喃念着经。

祁阳王大步进了佛堂,目光便落到了跪在佛堂中间的祁阳王妃身上。

他和唐氏是少年夫妻,感情很好,本以为会一直那样相伴到老,可谁知道……

想到两个先一步而去的嫡,祁阳王只觉心如刀割。佛堂清苦,摆设简单,宽宽敞敞的屋中,唐氏跪坐在那里的身影愈显得单薄消瘦,阳光照在头上,一片早生的白。

祁阳王眼眶热,闭了闭眼这才上前两步,却道:“我来就是想问问你,那年……那年岚哥儿因穗州私盐案曾经南下办差,回来时候便带回来一个妾室,那个妾室现如今人可还在府上?”

祁阳王口中的岚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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