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顿时笑了起来,道:“是爷勾的你撩的你,可行?唉,罢了,你既不愿意为我包扎,爷自己又不顺手,便只能等一会出去让影七处理了。左右这点小伤也死不了人。”
秦严说着又动了下手臂,顿时便又涌出一些血来,那原本缠绕在手臂上的白绷带已然看不到半点白色,便连他身上穿着的藏青色长袍也被染黑了一大团。
一个人能有多少的血,经得住这样往外冒,这古代可没有输血一说,失血过多可是要死人的。
即便璎珞心中明白秦严又在动歪心思,冲她施苦肉计,可瞧着他那血往外冒,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似是瞧出了她神情的松动,也不消璎珞开口,秦严便自觉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青瓷小瓶来强行塞到了璎珞的手中,道:“你多少疼我一些吧,头晕的很。”
璎珞被他这种皮赖模样搅得怒不起来,到底接过了伤药,秦严也乖觉,顿时便将原先缠着的绷带扯落,又挽起了袖来,露出一条半掌大小的伤口来。
璎珞见随着他的动作,血色往外渗,不敢轻怠,跪坐起身来,忙忙将伤药倒在了上头,又用帕按压了片刻,感觉不再淌出大量血迹,这才用秦严递上的布条包扎了伤口。
她微微倾身打结,秦严却是笑着道:“别担心,我下手有分寸,就是瞧着吓人了点,既不伤筋又不动骨,过个五日便好了。”
璎珞闻言将手中的药瓶砸进了秦严的怀中,冷声道:“我没担心!你自己都不珍重自己,我瞎担心什么!”
秦严闻言竟身一翻又压在了璎珞的身上,于她面对面,望着她近在咫尺的明眸,道:“你这话,莫不是怪我伤了自己吧?既是这般心疼关心我,又何必闹这一场,害的爷自残来拦你?”
璎珞当真要对秦严改观了,曾几何时,这人在她面前已然没了半点高冷模样,变成这样无赖的模样的?当真是自恋的可以!
璎珞挑眉,推着秦严道:“世爷这自说自话的毛病当真是愈加厉害了。”
秦严却无视璎珞的冷言冷语,肯定地扬眉道:“你就是心疼关心爷了,爷知道!”
璎珞忍不住面露怒颜,张口便道:“我没……唔。”
她话没说完,秦严便俯下头来,一下将她的冷言冷语全部都堵进了口中。
他显然是食髓知味,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毫不客气地攻占了她的唇舌,含住她欲逃的香舌恣意吸吮嘬磨,用未曾受伤的左手将她挥舞着的双手握住压在了头顶。
璎珞抬腿欲踢,他却双腿张开,强势地将她的身夹在了中间,令她毫无半点推拒之力,只能乖乖就范,承受着他的气息。
唇齿纠缠,璎珞欲再咬他一口,可秦严显然是有所防备竟警觉地退了出去,似在她唇边轻笑了一下,道:“莫咬了,再咬不消出这屋,爷便说不出话来了,一会你那父亲问起来,爷便是有心帮你遮掩也是遮掩不住了。”
他言罢果见璎珞愤恨的无以复加,却又无可奈何,一时趁着她恼怒而疏于防范,再俯身下去。
一而再,再而,璎珞气怒挣扎,秦严的手臂却穿过她的脑袋,将她的后脑整个托在了掌心中,固住加深了吻。
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他的唇齿间还带着淡淡的血腥,不同于方才那个激烈的吻,这次他吻的很是耐心,执着而执拗地想要引起她的回应。
那次在四通街上璎珞便现,秦严的唇瓣有些天生的微凉,贴着她的慢慢摩挲捻转,凉凉的并不让人讨厌,反倒有种致的温柔透唇而生。
璎珞挣扎了两下未曾挣开,便不再乱动了,只因她现,她的挣扎非但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