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冷意四处潜伏,施密特用身体为你隔绝切袭击。
他把你埋在为你存留着温度的怀抱里将下颚轻抵住靠在自己胸前的头发上,右手抚过你入睡时不安的面庞,摩挲几次后就划到你外露的耳垂处,那些动作比那些刮在他身后刺进骨头里的风要温柔的多。
你感觉到耳朵被轻轻捧捏住,被低头的哥哥用嘴唇简短地亲了亲。浓重的珍爱和疼惜在气息包裹过来,你漂浮在睡梦的不安落了地。
"Shmidt………"
"I'm hereI'm here"
施密特抱紧你,回应着你的喃语,口齿间泛着股血液的腥气,和那天他杀死那个想把你们淹死的男人——你们的父亲样。爱可以比死亡更冷酷。不会有谁比约翰·施密特更明白这句话。那个男人爱难产死去的女人。
这就是这个男人让你受到伤害的理由。真是残酷而完美。
然后你们被送进了孤儿院,个同样被贫穷饥饿俘虏的地方。乞讨,偷窃,犯罪,暴力,对施密特来说已经逐渐渗透了生存的本能,循环成了血管里的毒液。
从保护着冰凉湿透的你那天开始,施密特就明白,他绝不会容许任何事物夺取你任何点的生气。
那是他戴上红骷髅面具的开始。
2
“still cold?”
他经常这么问你,如果你回答是,也许他会把自己变成个密不透风的厚木盒也——许要刻上独特的花纹,为了配得上你,然后,装着温暖的空气,让你在安心地待在里面,永远都不会冷。
看起来切都不样了。
约翰·施密特变成了个男人。在十几年间他逐渐穿上了军装,披着件黑风衣,气质沉硬地不可接触。他在希特勒的亲自指导下,在充斥着实验气体、化学粉末、生化武器里各种数据里,这些变成了生命里的部分经历,不可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