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连着敲了三次门后,季沉歌确信这是个人居住的房子。
门前缠绕的蛛丝已经充分证明了这点,木制的栅栏还没有季沉歌的肩膀高,他只要探头看,就能发现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理过了。
吱呀声,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他轻轻推开,季沉歌背着白发少年踏进了这座人的院落。令他意外的是,虽然这里遍地都是杂草,但院子里的东西却整整齐齐的收拾到了角落堆在起,没有堆东西的空地上还搭了个晾衣服的简易架子。
季沉歌绕过晾衣架子,直奔唯的间房子,和外面的栅栏样,木头造的房子陈旧又神秘,上面爬满了青藤。他打开门,发现屋子里居然是干干净净的,点灰尘也没有,干净的挑不出丝毛病。
季沉歌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他将背上昏迷的少年放
在屋子的角落,让他躺平。少年兀自沉睡着,额上的伤很快就止了血,他神情平和,呼吸平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太好了。
季沉歌努力忽略自己腰腹处的伤,将注意力强行转到这间屋子的内部。放在屋子央的木头箱子很快引起了季沉歌的注意。
个干净过头的,没有任何家具摆设的房间里,突兀的放着个又大又结实的木头箱子,还摆在屋子间,生怕不能引起来客的注意,这很反常。
季沉歌走过去,用手敲了敲箱子的外壳,觉得里面不会有东西忽然跳出来给他个惊喜,他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箱子。
整整齐齐的整套干净衣服,柔软的缎带,还有几个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疑似是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