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天也黑了,木氏带大丫二丫去夜市卖烧烤,陆时秋带三丫和囡囡在家。
囡囡没吃着鲫鱼,气得直掉金珠子,气鼓鼓地瞪着他,“都是爹爹不好,逼我喝那么多水。”
陆时秋心道,把这小祖宗惹毛了。又要折腾他了。
他冲着囡囡挤着笑脸,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明天不是给你买冰碗吗?你自个答应的。”
“我不想吃冰碗了。我肚子撑,难受。”她揉着小肚皮,脸上也开始冒汗。
陆时秋唬了跳,在心里狂喊系统,“四乙,她怎么了?”
【药物起作用了。孩子太小,会有点点疼,像针扎样。】
陆时秋气得暴跳如雷,“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你也得听啊?你不是想早点给她启蒙吗?】
陆时秋被四乙噎住,不停拿布巾给女儿擦额头。
对大人来说,针扎跟挠样,可对于小孩子而言,那就是世上最悲惨的灾难。囡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声控诉他不好。
陆时秋听得心都快揪成团了,抱着她,许诺她不少好吃的。
过了阵儿,囡囡终于不疼了,她肚子也饿了。
陆时秋大松口气,忙不迭起身去给她热饭热菜。
热过遍的鲫鱼远不如刚做出来的香,囡囡尝了口皱巴着小脸,冲陆时秋撒娇,“爹爹给我去刺。要不然我不吃。”
陆时秋点点找刺。
小小的人把剩下的半条鱼,全部吃了。
吃完饭,囡囡又要陆时秋驮着她睡。陆时秋头皮发麻,都四岁了。他又格外舍得给她吃。足有四十斤重。却要他背着睡。
囡囡见亲爹不乐意,歪着小脑袋,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爹爹,你不疼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