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曾经经常光顾的家饭店。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菜，可连笑看着餐桌对面的廖晗，却只觉得陌生。
廖晗要了瓶茅台，连喝三杯。
准备喝第四杯时，连笑终于忍不住用手遮住了她的杯口，没让她再继续。
廖晗失笑着拂开连笑的手：“让我喝吧，不然我说不出那句‘对不起’。”
“……”
“……”
连笑没接话。
但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知道廖晗约她见面的真实目的了。
“我现在个人真的很力。陈璋这么多年根本就没变，还是那么忘恩负义。都怪我之前没听你的话，信他会为了我改变。”
连笑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断她：“有话直说吧。”
突然被打断的廖晗多少有些难堪，她又给自己灌了杯。
这回连笑没阻止她。
廖晗终于可以说正题了：“我们想和你继续合作。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在那，我现在只敢相信你了。”
连笑并未给她任何反馈，从表情到声音都是静止的。
廖晗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林亚她们都是签给我个人的，我退出晗，可以把她们全部带出来。现在再加上你手头的齐楚，我们重新办公司，肯定不比晗差。个企业最重要的就是人，晗没了这些当家红，根本就是空壳。”
“……”
“……”
廖晗没再继续。
看来是陈述结束了。
“你说的都对。”连笑终于开了口。
廖晗眼不由闪现丝希冀。
连笑不得不亲手打破她眼里这切：“但我的回答是——不。”
第73章
连笑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廖晗瞬时哑然。
半晌，廖晗才终于勉强挤出点笑意：“我还以为你起码会犹豫下……”
廖晗出了月子，人却半点没见胖，相反憔悴了不少，再加上她眉梢眼角那点极其勉强的笑意，连笑真没见她如此凄惨过。
可连笑自知已失去条件站在她这边的勇气。
连笑又何尝不想苦笑？
人生的际遇该说是巧妙还是残忍？曾不遗余力黑她的扬帆，如今却成了她的伯乐；曾经并肩作战的廖晗，她却不得不划清界限。
生怕自己下秒又要反悔，连笑没有再任由廖晗那脸苦相鞭策她的情，径直起了身：“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连笑已尽量让自己决绝离去的脚步声盖过周围所有，去依旧听清了廖晗喃喃地重复了句她刚才说的话：“好好照顾自己……”
廖晗说完，忍不住轻声笑了下。
连笑脚步刻不停，终究没能听清廖晗最后那声轻笑，究竟是在讽刺还是在自嘲。
连笑虽猜不透廖晗究竟会怎样处理这场危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晗的危机成了扬帆的良机。
扬帆的资源大幅度向DL倾斜后，加之DL前几次上新的质量和口碑都持续走高，DL的上季度销量飙升120%，不良库存率仅为2%。DL的业务能力已稳稳超过了被晗挖走的前当家头牌，扬帆上季度的总销量也增长了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