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萤石之于少主对凌微笑的恨和五年前凌微笑之于少主的恩,此刻已然法在天枰的两端做出衡量。
雨水,直情的冲刷着凌微笑瘦弱的身子,她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她垂于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着,最终,受不了龙潇澈那冰冷平静的神情,跺了下脚,终于崩溃的痛哭吼道:“你说啊,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明等着我回来你明明想要折磨我你如愿以偿了我真的绝望了,我真的快要死了,如果如果我死了可以让小麦活着你就让我死的痛快些不想让我死你就来折磨我啊你来啊你折磨我啊”
凌微笑嘶吼的哭叫着,她此刻已然法承载内心那堆积了几个小时的沉闷,她只能跺脚发泄,她只能合着雨水肆忌惮的哭叫。
“龙潇澈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呜呜”凌微笑的身子慢慢蹲下,她抱着膝盖,放声大哭着,她不管不顾,抽搐的身子让人看着心疼。
听着她悲痛欲绝的喊出他的名字,龙潇澈紧紧的蹙了眉头,薄唇已然抿成了条线,鹰眸噙了丝不忍。
徒然,他眸光滞,冷然席上眼底。
他怎么可以对拥有火萤石的人存了怜悯?
“龙潇澈我求求你你折磨我吧我求求你啊”凌微笑依旧大声的哭着,嘴里的话语破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
龙潇澈刚刚想说什么,就见凌微笑的身子瘫软的向侧倒去
来不及细想,龙潇澈急忙俯身,凌微笑已经闭着眼睛倒在了地上,他把将她打横抱起,只是冷然的说了句“叫医生”后,便大步往别墅内走去!
霓虹在雨闪烁,风花雪月门庭若市。
就算外面的风雨多大,世间的人情有多么冷暖,都法抵抗这里每天持续升温的气氛。
王若雪慵懒的半靠在墙上,手里拿着酒杯,双臂轻轻搭于胸前,她就这样看着吧台里的慕子骞,已经看了很久,应该说,从他身湿漉漉的来到这儿,她就看到这会儿了。
眸光轻垂,看着吧台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玻璃酒杯,以及里面形态和颜各异的调酒,她想说点儿什么,却发现什么都法说出口。
这里面,有很多酒的名字是她叫不出来的,但是,有几款她是知道的
渐渐沉沦、法表达、沉溺的爱,挥不去的心酸光从这几个名字上来看,不用想,那些酒也不会有好到哪里去的名字。
慕子骞眸光黯淡,手擒着调酒器的盅肆意的挥洒着,没有了往日的狂傲不羁,此刻的他沉沦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坠落,坠落,再坠落
王若雪轻叹,看着吧台上已经满了的酒,让服务生拿走,再看着慕子骞将台子摆满,再拿走循循回回数次,他终于停下了手的动作,却并不是累了,而是所有的酒都没有了。
“发泄完了?可以上去换身衣服了吗?”王若雪起身,看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变的褶皱的慕子骞,原本被淋湿的衣服,竟是在这里硬生生的被吹干。
“啪”的声,慕子骞将调酒器磕到吧台上,随即单手撑在上面,修长的腿飞跃而出,狂傲的斜睨了眼王若雪,随着她起上了顶层。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王若雪吩咐底下的人送了几块三明治上来,然后她又热了杯牛奶放到办公桌上,人刚刚坐下,慕子骞已经围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他完全不避嫌的拿着白毛巾擦拭着不羁的发丝,小麦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外面,有些消瘦的身材却法掩去他已然渐渐成为成熟男人的魅惑。
“就这样出来也不怕我心动?”王若雪戏谑的说道。
慕子骞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