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即章锡琛19—1969,字雪村,浙江绍兴人。当时是《妇女杂志》的主编。九二六年秋创办开明书店,任董事兼经理。这里说的“驳”,指他的《驳陈百年教授“夫多妻的新护符”》,其说:“我们国人往往有种牢不可破的最坏的下流脾气,就是喜欢崇拜博士,教授,以及所谓名流,因为陈先生是位教授,特别是所谓‘全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的有名的教授,所以他对于我们下了批评,就好像立刻宣告了我们的死罪般,这篇章发表以后,从各方面袭来的种种间接直接的指斥,攻击,迫害,已经使我们够受……而我们向《现代评论》所提起的反诉,等了个多月,不但未见采纳,简直也未见驳回……并不是为什么,只为了我们不曾做大学教授。” 自从先生出了征求 青年爱读书十部 的广告之后,《京报副刊》上就登了关于这类的许多聊的通信;如 年青妇女是否可算 青年 之类。这样聊的字,这样简单的脑筋,有登载的价值么?除此,还有前天的副刊上载有鲁迅先生的《咬嚼字》,亦是最聊的种,亦登载的必要!《京报副刊》的篇幅是有限的,请先生宝贵它吧,多登些有价值的字吧!兹寄上张征求的表请收下。
十三,仲潜。
凡记者收到外间的来信,看完以后认为还有再给别人看看的必要,于是在本刊上发表了。例如廖仲潜先生这封信,我也认为有公开的价值,虽然或者有人也许连廖先生自己要把它认为 聊的通信 。我发表 青年二字是否连妇女也包括在内? 的李君通信,是恐怕读者当还有像李君般怀疑的,看了我的答案可以连带的明白了。关于这层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答辩。至于鲁迅先生的《咬嚼字》,在记者个人的意见,是认为极重要极有意义的字的,所以特用了二号字的标题,四号字的署名,希望读者特别注意。因为鲁迅先生所攻击的两点,在记者也以为是晚近翻译界堕落的征兆,不可不力求改革的。国从翻译印度字以来,似乎数千年还没有人想过这样的怪思想,以为女人的名字应该用美丽的字眼,男人的名字的第者应该用《百家姓》的字,的确是近十年来的人发明的这种办法在严几道时代还未通行,而近十年来的翻译字的错误百出也可以算得震铄前古的了。至于这两点为什么要攻击,只要看鲁迅先生的讽刺字就会明白。他以国 周家的小姐不另姓绸 去映衬有许多人用 玛丽亚 , 婀娜 , 娜拉 这些美丽字眼译外国女人名字之不当,以 吾家rky 语去讥讽有许多人将论那国的人名硬用《百家姓》的字作第音之可笑,只这两句话给我们的趣味已经够深长够浓厚了,而廖先生还说它是 最聊 的字么?最后我很感谢廖先生热心的给我指导,还很希望其他读者如对于副刊有什么意见时不吝赐教。
伏园敬复。
九二五年月十五日《京报副刊》。 近几天收到两篇章2,是答陈百年先生的《夫多妻的新护符》3的,据说,《现代评论》不给登他们的答辩,又处可投,所以寄到我这里来了,请为介绍到可登的地方去。诚然,《妇女杂志》4上再不见这类章了,想起来毛骨悚然,悚然于阶级很不同的两类人,在国竟会联成气。但我能向那里介绍呢,饭碗是谁都有些保重的。况且,看《现代评论》的豫告,已经登在二十二期上了,我便决意将这两篇没收。
但待到看见印成的《现代评论》的时候,我却又决计将它登出来,因为比那挂在那边的尾巴上的点5详得多,但是委屈得很,只能在这聊的《莽原》6上。我于他们三位都是熟识之至,又毫没有研究过什么性伦理性心理之类,所以不敢来说外行话。可是我总以为章周两先生在国将这些议论发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