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锁，手将单肩背的书包丢到桌上，推开卫生间的门，拿起拖把戳进马桶按下抽水键，转身取下陈家的毛巾。
“拖把呢？你他妈拿我毛巾干……”
陈家还未讲完，毛巾蒙住他的脸，在脑后别，将人拧得跟着转头。
裴珂将人拽到厕所，就听着里面传来呜咽的声音，似乎喘不上气来，他找准位置往陈家的膝盖弯踢，对方就站不稳，忍不住往前扑倒。
拖把的布条被抽水的吸力吸-得堵在马桶口，新涌出的水流不下去，已经堆积到定高度。
裴珂抽掉毛巾扶住陈家的后颈，将这颗毫防备的头按进马桶里，只听排咕嘟咕嘟冒泡声，对方喝过水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撑住马桶想要抬起头，但裴珂已经又加上只脚。
鞋踩在那人的后脑勺，半身力量加上去，陈家脆弱的颈部根本敌抵抗。
裴珂估计时间差不多，这才将踩人的脚换到踩马桶后面的储水桶上，将人拎起来。
这次对方骂不出声了，只在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裴珂给他三四秒钟的时间，再次将人压进水，踩上去。
没进过社会，没体会过点委屈，他教教他。
听着呜噜的水声，陈家像是急切地要说话，但裴珂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他抬脚躲过即将抓上他裤脚的湿手，趁陈家头刚抬起水面又脚踩下去，平静阐述观点。
“你什么时候不动了，我就停手。”
果然听这话，陈家象征性地动了几下，就开始假装没反应，裴珂心里数着时间，知道他不可能真出事，将人拉出来，随手丢在厕所角，让他靠坐在瓷砖上。
全程他都保持着绝对冷静，仿佛做这件事再平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