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伪装出这副模样的吗?但是自己第次出现在这里,以往在明岚也从不曾下楼,裴珂怎么会知道他在二楼看着?既然不知道他在,这戏又作给谁看?
哪个道理都讲不通。
宁丞远记得之前在七楼见到裴珂时的情景,若说那时起纷争是想碰见他,但眼下是楼,出事也轮不到他处理,裴珂没有非要搞这出的理由。
再说今日之事,先发难者也不是裴珂。
最终只能得出个结论,裴珂是真的法应对这种情况,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并没有那样多的心计,遇到事只能求助地望向四周和楼上,希望能有人伸出援助。
宁丞远眯起眼睛。
云寒那晚果然是鬼扯!在这个问题上弄清,他便敲杆定局,再不回头想这件事了。
脑海想着这些,楼下情况也进步发展。
光头米且壮的手臂扌娄紧裴珂的月要,另手的雪茄尾按灭在刚才推给裴珂喝的第二杯酒,然后端起那杯酒就往裴珂唇边送,像是要弓虽制他喝下去。
越来越过分,到底是自己感兴趣的人,还轮不到别人做什么。
宁丞远转头,对身后马上看向他的经理眼神示意,对方立刻得令扶着对讲耳机安排下去。
他转过头,就见裴珂正拼命往后仰,偏头躲避那送过来的酒,就在酒杯即将碰上他唇的瞬间,忽然抬手。
酒杯被这股力推,里面的酒登时撒在两人的身上。
不等光头气愤,裴珂打翻酒杯的那只手握住酒杯底座,夺过来往眼前大理石方桌边沿上磕,圆杯身被撞碎只留下光秃秃的酒柄,上面带着不规则的锋利玻璃切割口。
而裴珂也翻-身而起,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只月退站在地上,攥紧光头的T恤,酒杯柄抵在距离对方眼睛几寸的地方,从上往下地压-制,还讲着什么话。
宁丞远隔那么远听不到,却见光头没立刻动作,被这举动突然吓到,身体软成滩烂泥,像怕那玻璃真的戳进眼睛。
啧,刚才那副不可世的模样戳就破。
楼经理和领班带着服务生赶过去时裴珂还没松开手,直到有服务生到他身后,开始尝试着将他跟那光头分开,他这才垂-下胳膊,任人拖着在雅座外站定,将手里的断杯底座轻轻放在方桌上。
宁丞远忽然情不自禁升起抹笑。
事发突然,刚才只是短短的几个瞬间,但是也让他对裴珂有些刮目相看。
性格这么刚-烈吗?人事经理说裴珂应聘的原因是躲避之前酒吧的客人,颈部还有伤,现在看起来不作假,这种脾气跟那种为钱折腰的人完全不同。
宁丞远知道这类人,自己阶级的富人有时候就喜欢睡这种骨头石更的,他们越见到有人出淤泥而不染,就越想要用权力让人屈服。
想到曾经孤傲清高的人,现在被-征服在身-下,这群富人就会涌现出股心理上的快-感。
宁丞远没这种兴趣,但是也多少了解点,他感觉裴珂就是这类人。
往日看着为人温和像没脾气,不经意间的举止也能看出充满爱心,但当你认为他善良可欺时就错了,触及他的逆鳞,他定会突然爆炸反抗到底。
宁丞远并不喜欢这种性格,他总觉得这类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识抬举、不懂规则,上面的人大多只是喜欢听话会办事的人。
楼下起了纷争,那光头见裴珂被隔离开,自己人身已经安全,便立刻开始闹事,踩在沙发上破口大骂,指着裴珂说要让他好看,周围雅座的宾客皆投过去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