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心没有丝遮掩。
秦衍颔首：“尽我所能。”
裴珂笑着伸出手：“那我提前谢过你，阿衍。”
次震惊，两次不习惯，到第三次，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称呼。
秦衍干燥的掌心握住戴着些凉意的指尖：“别客气。”
很奇怪，他总是这样板眼，分明距离已经拉近，却还是维持着礼貌和疏离。
裴珂保持着笑眼，上下摇动握紧的手：“分明你也直在跟我客气，不如现在约定好，谁也不准见外。”
“好。”秦衍松手抬腕，“到时间了，去高压氧舱吧。”
他们的治疗不止次。
“对，我还想问你些其他事情。”裴珂将腿上的毛毯披在身上，自然地像之前样与他并肩而行。
他询问了些关于裴琛的问题，这个名字在昨天的造访者口出现过。
在氧舱内坐定，秦衍将记忆关于裴琛的印象和盘托出。
最后想起什么：“他跟你之间，在圈里有传播开的次纠纷，你们曾在京城酒宴上斗殴，事情闹得有些大，我也有所耳闻。”
“能打到明面上，可见双方之间敌意很深。”裴珂像听旁人故事般客观地评价。
“不过他如今被剥夺所有实权，倒不足为惧，不知道当时的我用了什么方法。”
“你借上次遇袭这件事为由头处理的他。”
裴珂恍然：“我之前也遇到危险过？照你这么说不是裴琛所为，与这次是共同的主谋？”
“我也这样猜测。”
“放任真凶没继续追究，这么不严谨倒不像我之前做事风格，上次我如何得救的？”
本来进行顺畅的交谈突然卡顿。
直听故事的裴珂转头看向秦衍，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这问题触及到些负面回忆，秦衍在思考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