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欺负我们的人,是不是对明岚有些意见想借此发泄呢?”

  话虽不重,却有气势。

  猥-亵裴珂的男人看到这等人物,知道能说话肯定地位不低,咬了咬牙:“我只针对他!是他动手打人!”

  “噢?”云寒点头,“为公平起见,不如调取下监控,看下前因后果,如果他真主动打人,明岚定给先生个交代,到时候想怎样都是行的。”

  想怎样都行,可也得是占理,那人追着裴珂从厕所出来,将人按在墙上扯坏领口,怎么讲?只怕占不到理反被压头,落个先发难的罪名。

  “是他先打我的!在厕所里!”那男人咬紧牙关。

  云寒斜睨裴珂。

  裴珂副清者自清的模样:“我不会平白故打人,是他先欺辱的我。”

  云寒便轻轻勾起笑容,看向那人:“厕所没有监控,您便要乱污蔑我们的人吗?”

  说完这句他转瞬板起脸:“刚才宁总出来的脸你们也看到了,让他敬重的客人看到乱糟糟的这幕,回来铁定要问责,件小事都处理不好,”他再次看了眼裴珂,“楼的人也跑到这里来坏规矩,你们都是怎么做的?”

  那男人虽不知道宁丞远长相,但也知道这里归宁家管,听就开始腿软,已经卸去气势。

  看效果达到,云寒客气地跟走到他面前的七楼主管点头,抬手遮却用都能听到的声音附耳道:“遣人散开,各自归位,别让这事惹恼宁总,他回来之前不能让他看到走廊有人,他要是生气,我跟他讲清,不是你们的错,是遇到不讲理的客人了。”

  还不知道宁丞远是不是真生气,这功劳和人情就敛到自己身上了。

  原来云寒权力现在就已经这样大,自作主张就能把事处理掉,举手投足像是明岚管事的人。

  裴珂只能露-出感激的眼神看着他,随即就被自己楼的领班拉走。

  至于那个客人,主管也带着他向另方向走去,继续安抚。

  电梯里,领班握住裴珂的双肩,显然在生气。

  “你忘记我跟你说得什么了吗?你能不能安稳点?你第天上楼就搞出这么大的事!”

  裴珂垂着眼睛不看他:“那以后让其他人来上面吧。”

  正常服务生哪里会经常来上面?他这种兼职员工还没有这种资格,没被调-教好,万冲撞到贵宾,不说惹出麻烦,也会给明岚名声带来损失。

  本来就有心将他往七楼引导,现在倒来让他安稳些了。

  这些人,真有趣。

  听到这话的领班时卡壳,不得不转过头去。

  电梯门打开,直接通往楼,裴珂跟在领班身后,边单手整理齐领结边往自己岗位上走去。不知道还有什么机会接近宁丞远呢?

  台上跳钢-管舞的女人作出最后个固定的动作,身体腾空,别在上面稳住身体,节目结束,头顶爆出金的彩纸,缓缓落下到台上。

  人群发出喝彩的尖叫。

  裴珂抬起手接住片,看它飘落在掌心里,随着头顶乱闪的彩光束发出亮光。

  说来,距离他被找回陆家,又少掉五分之,时间过得真快。

  “裴珂!”

  走到前面的楼领班回头喊他。

  裴珂手掌轻轻翻,看那彩纸落下,紧赶几步跟上。

  *

  宁丞远回来后就见云寒自己站在他下去的电梯门前等他,青年眼瞳像猫,身姿挺拔,见到他只轻浅抿唇,笑不露齿,很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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